温容的身子一向都是冰冰冷冷的,今日却烫得吓人。
烈九卿的手被他用力按在小腹上,能清晰感受到他粗重呼吸不断起伏,连带着她的心上都火烧火燎的,她真怕自己再被蛊惑。
“臣女不怕……”
温容嗓音一沉,冰冷威胁道:“七小姐,你若再惹怒本座,本座会永远……不见你。”
永远……
她最怕的就是见不到温容。
烈九卿害怕,一听,眼泪啪啦啪啦掉下来。
她拽着温容的衣裳,哀求道:“千岁爷,不要……”
温容面无表情,“是你要走,怨不得本座。”
话音一落,烈九哭得更厉害了,“我不想走。”
看见烈九卿的眼泪,温容就心疼难安,“哭什么哭,现在是本座都不能说你了?”
温容知道她娇气地哄着,可分明,他才是最委屈的。
烈九卿不敢哭了,忍着眼泪,仰头望着他,“能。”
她强忍着眼泪,咬着唇,小脸成了一团,显得更可怜了。
温容憋着一口气,没忍住,抬手擦掉她的眼泪。
温柔地温容,犹如餐食她的罂粟,沾之成瘾。
她明明配不上,却又贪婪。
烈九卿越想越难受,这眼泪,温容越擦越多。
“你——”
温容恼怒,对上她痛苦的眼,喉咙发涩。
不敢哄她,怕说了更伤她的话。
可又得哄,怕不哄会要了他的命。
他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解开,兀自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尾骨上。
她碰到的瞬间,温容呼吸就一滞,浑身酥软。
全身上下,他的腰最敏感,但凡烈九卿一碰,他就会浑身无力,他也无力抵抗。
烈九卿睫毛一颤,不哭了,“千、千岁爷……”
温容额头抵在她肩头,将渐渐熏红的眼尾藏起来,“都说你要当解药,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