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下意识去接锦囊,云嗔发手抓住她受伤的手腕,指腹带着血,用力摩挲着她的墨镯,唇间的笑带着几分恶劣。
“九卿,本王猜,你绝对会嫁给本王,你觉得呢?”
“臣女觉得,臣女不会。”
温容赠送之物被云嗔碰触,烈九卿心里头的不适感一再上涨,她用力抽出手,退后两步。
烈九卿下意识的举动,云嗔全都看在眼中,他指尖合拢,骨节生响。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她次次躲开他,竭尽所能和他保持距离,却日日送上温容的床,这区别也太大了!
云嗔忍下怒火将解囊递过去,一字一句道:“本王给你考虑时间,也给你研究时间。出宫前,本王都会等你。”
烈九卿没动,云嗔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将锦囊塞进她的掌心,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九卿,控心蛊如何能折磨人,你可比本王清楚,你舍得他痛苦?”
云嗔指腹从她手背划过,缓缓放在了唇里,露骨地擦过,“喜欢一个人,不是可以为他牺牲一切,还是说,九卿所言心悦不过就是随口一提?”
看着手中锦囊,烈九卿捶头不语,云嗔从她身旁走过去,低声笑道:“九卿,本王等你。”
走远过后,云嗔回头,看见烈九卿还站在那里,树梢的阴影打下来,她身上明明蒙了层黑暗,可那精致的眉眼仍比繁花还热烈。
云嗔指尖恨不得抠进轮椅的扶手里,他阴狠地低喃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温容,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这真情假意能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