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以为自己花粉症犯了,恍恍惚惚,也最好骗。
“千岁爷,您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心想治好您。”
烈九卿连忙从食盒下面端出一小盆泉水,快速解开温容的衣裳。
她一边小声道歉,一边拿出方帕犹豫地擦上他的身体。
“千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就默念清心咒,绝对不会冒犯您的。以后,只要您别赶我走,您随便罚我,我罪有应得……”
“你……不准碰本座!”
温容用尽了力气,说出的话却都是娇软无力的。
他摔进烈九卿怀里,被她气息包围的瞬间,更难受了。
馋他身子竟然馋到无所不用其极,她就这么想吗!
“该死的你……”
“千岁爷,您忍忍,这……这药对您的伤口愈合有好处,对您百利一害。大不了……大不了我侍奉您……”
最后一句,烈九卿说的声音特别小,迎来了温容一记妩媚的警告,“谁要你侍奉!”
烈九卿也是没办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这么干。
主要是,温容修炼的功法太奇怪,对身体损害超过她的预计。
普通的药,她可能需要三个月才能调理好。火山文学
如果是泉水的话,恐怕三四次就可以解决。
宫中危险,她实在不想去赌,只能冒险得罪他了。
大不了……
大不了让他……
烈九卿红了脸,见他难受到浑身颤栗,她心疼地问:“千岁爷,要我摸摸您的腰吗?”
温容瞪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烈九卿已经主动放在了他尾骨上摩挲,“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