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目光淡漠,瞳孔倒映着烈九卿熏红的娇容,指尖缓缓放在了她腰上。
“要吗?”
烈九卿浑身一僵,指尖缠着,小声求饶,“千岁爷,您暂且饶了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去给病人配药……”
闻言,温容面色阴沉,手臂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冰冷的质问:“他们比本座重要?”
烈九卿怕碰到他的伤,没敢乱动,对上他带火的眼,温顺道:“天地为证,我的心上只有您,不过我大哥和三哥都在,我不能让他们出事,您也知道,这背后关系重大,我生怕惹了麻烦。”
“所以……他们还是比本座重要?”
两句反问,一句比一句冰冷无情。
烈九卿低下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颈骨上。
“千岁爷,我身上都刻着您的名讳了,您还和他们比?”
温容指尖钻进衣裳,摩挲了几下,烈九卿缩着脖子,红着脸,一双桃花眼都因为这触碰水汪汪的勾人。
她轻咳了两声,凑近他的耳旁,“等出去了,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过咱们先疗伤好不好?”
说着,烈九卿脸更红了,她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湿漉漉的眼看着他,媚眼如丝的模样,天真又妩媚。
她压低了声音说:“我哥哥城府深,将锦衣卫送进来,应当是为了方便监视我,加之陛下总是窥探,您不好起来,我很没安全感。”
她拽着温容腰上的衣裳,娇软的求情,“千岁爷,您快点好起来,嗯?您给我当靠山,我也有底气,否则总觉得心下惶惶不安的。”
温容见过她对外人强势冰冷的气场,如今这乖顺模样就更诱人。
他原本想给她点甜头再赶走她,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她都送上门了,哪有送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