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爷,我是按穴道刺激蛊虫的,不会伤到筋骨,再配上施针,会痛,但可以稳定蛊毒,一会儿我再帮您引出来,您绝对会舒服的!”
“演戏?”
温容讥讽,“那七小姐戏演得真不错,本座差点都信了,你对本座又爱又恨。”
他渐渐扬声,“你是爱到想扒了本座的皮,恨到想剃了本座的骨!”
烈九卿被吼也不敢还嘴,委屈巴巴,哪里还有刚才一身霸气,已经成了小可怜,只想哄好温容。
“我是怕您被皇帝监视,所以就演得逼真一些,让他认为您对我很特别,您喜欢我,才让我为所欲为还不反抗。让他们觉得能利用我,我就可以彻底深入敌营……”
“哦?那意思是,本座错了?本座就该让你趁机占便宜?”
“癖好,本座有什么癖好?伺候,你还想怎么伺候?”
闻言,温容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胆子肥啊,嘴上、手上、心上,你可真是一点都没落下,本座好欺负是吗?”
温容身上又有熟悉的燥热感,还很不受控,眼尾红着,火气越来越大。
“把你的爪子从本座腰上拿开!”
烈九卿小声反驳,“是施针,施针,我没想欺负您……”
“还不承认?”
面对温容冰冷的质问,烈九卿比划了下手指头。
“承认,我承认,但我就只有一点点的心思。”
“一点点?”
“就……挺多的……”
面对眼前美强惨地温容,烈九卿忍不住舔了舔唇,胆子上天了。
“您这样好诱人,我不想放您下来,就这样给您治伤,算欺负您吗?”
“烈九卿……”
温容一顿,薄唇开合,冷喝道:“你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