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伪装得很好,温容更不可能轻易承认!
云夜猛的拍案而起,“三王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九卿是相府嫡女,怎会喜欢一个阉人?”
云嗔盯着烈九卿,冷声开口,“本王倒是觉得,这话不假。若不是爱上了千岁这张皮囊,七小姐应该不会拒绝你或者本王吧?”
云知理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酒杯,“九千岁这张脸,恐怕是天下无人能比,绕是七小姐喜欢上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在场之人,又有谁敢说不喜欢?”
几位皇子接连开口,大臣哪里敢说什么。
此时,温容轻声咳嗽了两声,手帕上就见了血,他一双眼微微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烈九卿。
“怎的,你处心积虑接近本座,是爱慕本座?”
这是温容自进入大殿中,说的第一句话。
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温容已经到了极限,有气无力,微微颤栗着,似乎用尽了力气。
烈九卿低头,正对上他苍白的脸,眼睛划过心疼。
“若是爱慕,又当如何?”
云帝的目光骤然一深,皇贵妃拧着手帕,恨恨地看着眼前一幕,恨不得立刻将他们分开。
温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挑起,“你这张脸倒生得不错,只是你想如何取悦本座?”
云帝笑着端起酒杯,“九卿,既然容儿这般说了,你就哄哄他,让他开心开心。”
“陛下说的是,今日,臣女也想哄哄千岁爷。”
烈九卿睫毛一颤,瞳孔专注地看着他,温柔道:“听闻千岁爷平时没什么爱好,却独独爱看空之舞。今日,卿卿为您献上一舞,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