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蹙眉,“胡说八道。”
烈九卿讨好的笑笑,“千岁爷,我说的是实话,只有在您身边我才觉得安心,不然总觉得有人要害我。”
温容搭在腿上的指尖顿了顿,耳尖一点点变红。
他缓声说:“如果你不想待在相府,本座就把你要到千岁府伺候。”
闻言,烈九卿眼睛大亮,随即又暗下来,“我也很想每天伺候您,但我怕以后事事都想依赖您。相比于做个温室小花,我还是想做您手中锋利的剑刃。”
温容耳朵后红了一片,他哑声道:“想法不错。”
换好药,烈九卿半跪在温容面前,仰着头撒娇道:“千岁爷,我都这么乖了,您不想奖励我吗?”
温容垂眼,看着她闪烁的桃花眼,唇角轻扬,“想要什么。”
烈九卿舔了下干涩的唇,拉着他的手掌摩挲,“我想像昨天一样亲您,可以吗?”
被她触碰时,温容目光就深了。
她提出这种无理要求,以往他会直接拒绝,但她说,他比天下都重要。
他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比天下还重要吗?
烈九卿晃晃他的手,“千岁爷,可不可以?”
温容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颔首,“准了。”
一得了恩准,烈九卿笑开了花。
她像昨天一样,吻过温容的指尖、掌心,最后捧住他的手腕,吮出一道痕迹。
她眼中是赤裸的欲望。
她想要他,温容看得清楚。
温容问:“这就够了?”
“不够。”
烈九卿摩挲着他手腕上的痕迹,得寸进尺道:“千岁爷,我还想和您对食。”
温容指尖摩挲她的唇角,讥笑道:“什么都不会,你想怎么伺候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