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意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以为,他已经陪伴足够久。
他感觉妒忌到要发狂了!
“对本座而言,赋予名讳等同于刻下烙印。烈九卿出生时,就已经是本座的人。既然是本座的人,那就是把天捅破了,也是天不够厚,又岂是你能评判?”
温容情绪很少,像是随口说了一样。
可是尽管如此,温容也将偏爱展现得淋漓尽致。
棋意双拳收紧,红着眼哑声道:“属下知错,以后断不会再怀疑七小姐不二心。”
温容淡声道:“邢堂四十四戒鞭。”
如今的伤势,棋意再受罚,就是九死一生。
温容不会怜惜任何人,包括自己。
错了就是错了。
棋意哑声道:“是,属下领罚。”
温容没再看他,对琴意道:“把《女德》送过去,让她好好抄写,每日送来本座检查。”
“是。”
棋意脚步踉跄了下,好半晌才艰难地走了出去。
琴意刚领命准备出去,就听见温容懒怠道:“告诉她,本座想吃枣泥酥。立刻。”
“是……”
就在不久前,温容想看一眼烈九卿都是躲着,如今都敢直接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