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用力扣着墨镯,小脸上努力维持着笑意。
“千岁爷,既然您都同意我玩心机了,那您顺便再答应我件事行吗?”
“终于说最终目的了。”
烈九卿唇角僵硬,恨不得把墨镯放嘴里使劲咬一咬。
“您这般想九卿,九卿会伤心的。”
温容妖冶一笑,“你拿出来给本座瞧瞧,你伤哪了。”
“行啊,我现在就给您瞧。”
说着,烈九卿就往寝宫里走,温容立刻后退了几步,“不准进来。”
“您看,我给您看,您又不看。”
温容俊脸铁青,“少废话。”
烈九卿笑,“帝都内,如今关于我的传闻几乎都和千岁府有些关,您能不能行行好,消息别压得那么快,我需要些流言蜚语方便做事。”
温容目光暗了暗,随意道:“如果放任,你名节尽毁。”
“不重要。”
“影卫夺走你的初夜,你当真不在乎?”
烈九卿摇头,“那种情况,孰轻孰重九卿明白。况且不是心爱之人,不必扰心,徒增烦恼。”
温容面色骤然一沉,“当真狠心。”
闻言,烈九卿心口一滞,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沉默了片刻,“千岁爷,谁也没规定,失身也要从一而终。”
说着,她福身道:“九卿先退下,您安心养伤。”
说走就走,烈九卿头都没回。
温容站在原地,心口一颤,一口血吐了出来。
一道身形从房顶跳下来,立刻封住了温容几个大穴,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苍老嬉笑的声音。
“师弟啊,一年不见,你就能把自己气出内伤来,本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