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将她按在墙上,目光凶狠,“本座的话,你是不是只会当做耳旁风?”
烈九卿哑声说:“您说的话,字字句句我都在记在心里。但是,被偏爱的向来都有恃无恐。一直以来,是您对我优待,才让我知道该怎样让您妥协。”
“好好好!”
温容一连三个好,气极反笑道:“不愧是顾家外孙,这气势当真不一般,连本座都敢威胁了。”
烈九卿拼命低着头,不敢看他,“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很招您讨厌,但……但我还是想留在您身边侍奉。”
“知道被讨厌了还坚持,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找死。进来!”
温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进了房间。
这一次处理伤口时,烈九卿万分小心,尽可能不碰到他。
她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在伤口上。
很快,她就惊奇地发现,温容的伤口竟然比之前好了一些。
是墨镯里的泉水?
只是浸泡了一下竟然就恢复了一成?
当时她掉进空间的河里时,不小心喝了几口就能洗髓伐骨,如果给温容偷偷用一些,是不是能慢慢帮他清理身体内因为用药留下的残毒?
不求能直接治好他十多年累积的毒素,至少可以先改善一下他的体质,扩展他的经脉,这样对以后驱毒也有好处。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解决府内叛徒的事,以免他继续被害还不自知。
终于处理好他的伤口,烈九卿长舒了一口气。
她正想着怎么开口时,温容又赶人了,“出去。”
“千岁爷……”
烈九卿不想继续被讨厌,但白日一早她就得去西山,不得不现在说:“您的药浴内,多了一味毒草雪上一枝蒿,对您有害。您能等我从西山回来,寻够解毒草药净化水质后再去,行吗?”
温容脸巨变,“知道还泡那么久,你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