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我要解散霍家武馆,交了钱的,一会儿可以去管家那里把费用拿走,从今往后,咱们的师徒缘分到此为止。”
“师父?!”众人大惊失色,有人甚至当场跪倒在地,“您不要我们了?”
“散了吧,霍家武馆以后都不存在了。”霍元甲挥了挥手,不愿再多解释些什么,转身回到了演武厅。
“师父,请留下我吧!”一群人在外面呼喊着,可霍元甲心意已决,慢慢的,等在外面的人越来越少,直至全部离开。
有的人还想跑到管家那里取回学武的费用,可被其他师兄弟看到,“姓刘的,你还要不要脸?!”
“进了霍家武馆,你吃了师父多少东西,就你交的那点钱,比得上沽月楼的一餐吗,现在师父解散武馆,你还有脸去要钱?!”
那人听了别人的叱喝,灰溜溜的走掉了。
有了这个例子,其他动了心思的人也只能悄悄离开。
就在这时,老管家带着农劲荪走到院中,恰好看到一群徒弟闹哄哄的离开,他扫视一眼,快步走入院中。
“元甲,怎么回事,我听人说你昨晚和秦爷签下了生死状,在观景楼大打出手?!”农劲荪没等进门便关切地问道,离得近一些,他鼻子用力一吸,
“这么重的药味儿,你受伤了?!”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
“这到底怎么回事,秦爷呢,你们之间……”
“这件事说来话长。”霍元甲抬起头,看着挂了满墙的生死状,“劲荪,你觉得这些生死状怎么样?”
“你想听我说什么?”农劲荪皱了皱眉,“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你和别人比武,而墙上的这些东西……”
农劲荪深吸一口气,“元甲,今天就算你听了不高兴,不打算认我这个朋友,我也要实话实说,你墙上的这些东西根本不是荣誉,你口中的津门第一也毫无意义!”
“劲荪!”霍元甲猛的转过头,说出了一句让农劲荪惊讶万分的话。
“你说的没错啊!”
“可恨我直到今天才想明白这个道理!”他上前一步拍着好友的肩膀,“帮我一个忙,帮我把这些生死状取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农劲荪感觉今天的霍元甲很奇怪。
“莪要烧掉它们。”霍元甲长叹一声,“你实在想不到我昨晚经历了些什么。”接着他便拉着农劲荪坐下,将观景楼到小院里发生的一切仔细的复述了一遍。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可笑我自诩为津门第一,却被人打得如同土狗一般,如果不是住在你沽月楼的那个秦……不对,那位陈少侠,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是说从南边来的那个秦公子?”农劲荪扶了扶眼镜,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的好友在说胡话,“就那个秦公子?大高手?”
“比你还要厉害?”
“我那点功夫,在人家面前不值一提。”霍元甲脸色一胀。
“劲荪,既然你来了,我恰好有个想法,刚才我解散了霍家武馆,因为我想举办一个弘扬武术精神的新团体……”
一夜之间,霍元甲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就在他作出决定的同时,在沽月楼饮酒的陈立,迎来两位新客人。
“庞大人,刘前辈……”
“你们也来找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