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阔向来强硬,尹睿不敢再乱动,回看余彬彬。
觉得对不起余彬彬。
他是个栅栏,阻隔着小白羊对河东狮渴望的爱。
余彬彬享受着尹睿充满歉意的目光,委屈的朝他嘟嘟嘴。
尹睿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抱歉。”秦阔突然道歉,尹睿吃惊不小。
“我忘记你腿受伤了。”秦阔眼底满是心疼:“这会怎么样,会疼吗?”
面对突然温柔的秦阔,尹睿更加无措,“没,不、不疼。”
“别生哥哥气。”秦阔轻声说,他其实不擅长哄人,这一句话说的脸红脖子粗。
尹睿贴着秦阔后背的胸膛像被烈火燃烧。
“没……”尹睿低着头,望着秦阔覆着薄肌的侧颈:“倒是阔哥,应该很累吧,我可以自己走。”
“不累。”秦阔翘起眉梢,与心爱人肌肤相贴,心情别样好:“小睿很轻,平时都没好好吃饭吗?”
“有好好吃饭的。”尹睿竭力吹捧:“是阔哥有劲儿。”
秦阔差点没炸,不撩不是人,哑着嗓子道:“以后会让你知道,我多有劲儿。”
“……”尹睿:刚升起的那点好感呢,这就打架宣誓?
看不起我□□四段啊!
秦阔没听到尹睿的回答,心道自己不会把人撩狠了吧:“如果背的不舒服你给我说,我抱你也不是不可以。”
“呃……”尹睿耳朵尖猛然发烫:“挺、挺舒服的。”
“咳,是吗?”尹睿的气息打在秦阔侧颈上,再加上酥酥软软让人浮想联翩的话,秦阔暗骂自己自讨苦吃,“以前,我就背过你和秦闿,以后,我只背……”
你字没说出口,就听到背后一声惨叫,惊的林子里的鸟扑扑嗦嗦全都飞起来了。
“嗷~”秦闿摔了一个大跟头:“我操!”
秦闿脚腕光荣的扭伤了,尽管秦阔给他骨头规正了,秦闿还是嗷嗷直叫,先是毫不客气的讨伐秦阔爬山,后是毫无下限的求哥哥背背。
等秦阔反应过来,余彬彬已经牵着尹睿下山了。
幸亏,那句‘以后,我只背你’还没说出口。
这个费事精。
上辈子欠他的!
回到饭店,饭店正好在给各桌客人送冰激凌杯。
秦阔正烦躁,尹睿问服务生:“请问有香草味的吗?”
秦阔心情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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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接风宴,是个大宴,秦闿组织的。
在齐城有名的私人会所帝王居。
分别时,他邀请肖慎哲和余彬彬,两个人都婉拒了。
即便是和秦阔认识的肖慎哲,也知道这是达官贵人的二代宴,余彬彬就更没理由参加了。
秦闿能这么明目张胆,主要是林女士是实体大企业家,三代继承者,秦阔觉得不妥当但也没拂了他的意。
这些事情,以后慢慢教导他。
尹睿也推了,他家条件虽然不错,但奶奶是机关基层管理,爷爷是医院谋职的中层,爸爸是医学院的科研员,妈妈是护士长。
和阔少圈还错的远。
也就秦闿,跟谁都能玩,挤得了公交,撸的动路边摊,啃得了一星币一根的甘蔗。
换做秦阔干这些事,尹睿想都不敢想。
秦阔从小就矜贵克制,学习好,运动好,穿的一尘不染,过的精致律己,身边围绕的非富即贵。
还天天第一名。
就一仙儿。
奶奶活着的时候常说,别看秦家是孪生子,秦闿是土里刨的,秦阔是天上掉的,日后一个搭泼皮一个配天仙。
他不是众仙小神,泼皮还能够得着,所以他就不听奶奶的,就和秦闿玩,绕着秦阔走。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错,因为他也是土里长的。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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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睿在家里听着慢音乐举哑铃的时候,秦阔在帝王居被缠的心烦。
四年前,秦阔离开齐城去部队的时候,上初一,那时候,少年初长成,个子高挑气质出众,学习好又帅气,当时就特招小姑娘,不过碍于懵懂,都是偷偷看悄悄论,顶多制造个偶遇,敢写情书直接追的还真没几个。
现在不一样了,包房里装着蹭吃蹭喝蹭玩的几个妹妹,其实都惦念秦阔多年,如今的秦阔更是器宇轩昂,荷尔蒙炸裂,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妹妹争抢着给自家哥哥招妹夫,大胆又纵情。
这妹夫不得了。
谁拥有谁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