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鸽?太监?”
什么是太监?
南荣夜莺一脸疑惑,她听不懂王崇善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大夫医书上对朱玉这种人的称呼。”王崇善随口说道。
这方世界是没有太监的。
“哦。”南荣夜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师父你就先去忙吧,我会留下来看着你的银钱的。”
“你留下来?”
王崇善有些担忧的道:“朱玉活着时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他一死去,恐怕那些人会将仇恨都算在你的头上,你一个人在这里,为师不放心,这样吧,等我回到琴瑟书院之中时,再派人来协助保护你。”
南荣夜莺感动的对着王崇善施了一躬:“多谢师父关心,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师父所望。”
王崇善点点头,便离开了南荣夜莺的家,回到了琴瑟书院之中。
一直以来都慵懒,喜欢坐在墙头上晒太阳的钱甫行,今日却练起了刀,准确的说是练壶,他手持夜壶,耍的却是刀法,一招一式都看似很普通,但仔细那么一看,其中却又蕴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王崇善,陪我练刀。”他看见了正急匆匆向着院子里赶的王崇善。
王崇善直接拒绝:“我不会刀,我只会打拳。”
“那你用拳与我打。”
“不打。”
“为何不打?”
“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
………
王崇善看了看钱甫行,忽然有了主意,说道:“陪你练刀也行,但你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说说看。”钱甫行说道,他并未贸然答应。
“我在驻镇司旁边的二里街道有一处宅院,我想请你去帮我看着。”
若是钱甫行愿意去,那么王崇善就可以高枕无忧,不会有丝毫的担心了。
但是钱甫行很果断的就摇头拒绝了:“想都不要想,我的任务是看住你,你想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支开我?”
“看住我?那你今天为何在此练刀,不再跟着我了?”王崇善说道。
今天钱甫行竟然没有像往日一样,跟屁虫般的跟着他。
钱甫行说道:“今日你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便不跟了。”
“罢了,找其它人算了。”
王崇善懒得与钱甫行掰扯,直接去了柳文谦的院子。
钱甫行叹了口气,摇摇头:“唉!穷酸书生,贫苦出身,能有宅院?满口胡言乱语,我这么精明的人,岂是你能骗到的?王崇善你就是一个糊涂蛋。”
念叨完,钱甫行又继续练壶,长出如枪,短收如龙,旋转半月顺首去,一壶祭出惊天地……
这边。
王崇善已经来到了柳文谦院子的门前。
前些日子被林漾打烂的院门已经焕然一新,甚至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牢固,房门板上还加固了铁块,与一颗颗锋芒毕露的尖锐铁刺。
但是王崇善觉得,即便是这样的院门,肯定也是扛不住林漾一拳的。
咚咚……
他拉动门环,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