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法是【同调】召唤啊!!!)属于30岁计算机专业的理科生人格发出了无用的咆哮。
就在我的人格跟自己玩分裂的过程中,一个跟原来的我差不多大的女人走了过来,然后向我的手里塞了一张纸币。
“今天晚上部队里有事,就不回来了,桌子上有饭票,饿了自己出去买吃的,晚上睡觉记得关门!”女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一边向院子外走去。随着她的声音走出院子,我才勉强的反应过来,并回应了一声,不过并没有再得到她的回音。
她毕竟还是忙。
是的,她就是这具七岁身躯的母亲——也可以说是我的母亲——在一个机密的机构工作。因为担心小孩子不牢靠,所以她什么都没给我说过,而所有的行动都是一个答案:部队里有事。
她的事我暂时管不了,所以我只能先管好我自己——比如打开手掌看看她到底给了我多少钱。
那是一张五毛大钞!
在这个一个素菜只要五分钱,一顿肉菜只要一毛五的时代,五毛明显是一张大钞!其购买力,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五十元。
(堪比昭和四十年的梗!)三十岁的另一个我,在我分析了一下当前的物价后,又说了些没有卵用的废话。不过我也懒得反过来去吐槽它,毕竟自己吐槽自己更加无趣。
靠着钱和票买了两个五分钱的包子,我顺利的撑到了第二天早上。不过第二天早上率先进入院子的,却并不是这具身体的母亲。那是一个送报员,他送的是母亲订阅的《人民日报》。
由于离早上七点半上学还有些时间,我决定先看看报纸。
1983年4月1日 星期五 愚人节
本来这是一个对**人没有任何意义的节日,然而在这个日子里,**最大的政府报刊却给我开了个愚人节的大玩笑。
在它的文学版块中,一篇《危险,让孩子们走开!》的文章中,出现了组十分突兀的数字——10086。
我姓张,弓长张
——长弓手的弓,长弓手的长,长弓手的脏,是个男人。
我想:我遇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