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玲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气,另一只手解下压在胸前的宝石卵。
平时还好,现在属实碍事。
肩膀上又是一重,“啾啾~”,菲尼从导航席飞过来关心主人。
同时背后也有一只柔软的手帮忙顺气。
“主人,没事吧!虽然您早有吩咐,不过这次还是要吓死玉儿了。
敌人都对您做了什么?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我没事,保持攻击。”
对着一脸担心的瑜,玲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敌人很单纯,只是想掐死我。
他现在正在体验男人最痛苦的事。”
一想到对方现在正躺在地板上疼得蜷缩起身体,她就十分得意。
“没钱没权没女人,还要还房贷?”
“不是,就是单纯的蛋疼。
你这个想法太恶毒了,知心大姐姐不能这样。
行了,别耽误正面战场。”
玲开始亲自参与攻击涅扎特,痛打落水狗。
狮子?只能说敌人太看得起自己了。
……
金发男子此时并不像玲想得那般,缩着身体躺在地板上。
而是优雅得半跪在地板上,仿佛即将向谁宣誓忠诚或求婚。
虽然那个部位没有锻炼过,但好歹也经过强化。
只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击,有些手足无措。
男人摸了摸胸前被爱丽西亚留下的巨大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