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玲继续说了下去:“我今年15岁,与真的年纪只差一岁,不过女孩子发育得比较早,所以看着比您儿子要成熟不少。
我原本的父母也不想被卷进战争,于是拖家带口移居赫利奥波利斯。
他们很幸运,并没有在战争中遇难,而是遇到别的意外去世了。
无论如何,在和平中逝去,应该算得上是幸福。
只是如今卫星因为扎夫特的攻击而解体,他们的骨灰和墓碑已经找不回来了。”
玲说到这里低下了头,显然已经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痛中。
“真是个令人遗憾的消息,我对令尊令堂的遭遇感到十分惋惜。”
飞鸟先生语气和蔼的安慰了一下这位与他的孩子年龄相近的女孩。
玲再次抬起头,眼中并没有饱和泪水,只是闪烁着坚定的意志:
“飞鸟先生,战争并不是我们想躲就能躲得掉的,甚至离我们已经非常近了。
赫利奥波利斯因为为联合军制造兵器而被扎夫特攻击,但也因为它的解体,联合军暂时放松了对奥布的逼迫。
我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和平地吃这顿饭,全靠它的解体。
如果您看新闻,就能知道大西洋联邦对各个中立国的逼迫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真到了最后一步,奥布是无法守住,不愿意参与战争的调整者的。
现在是因为联合军被扎夫特压着打腾不出兵力和精力对付我们,等他们喘过气,奥布的和平就到头了。
如果奥布选择加入联合军,境内各位调整者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结果我不说您也能明白。
如果加入扎夫特,您的孩子们可能就要进入军队或军校,服扎夫特的兵役制度。
当然,您也可以继续逃跑。其结果无非以上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