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马的质量加速器很快就会被扎夫特破坏,失去所有质量加速器的联合军就会将矛头指向奥布。
所以,我想回归奥布,借助奥布的力量结束战争,同时也保护好奥布。
我加入大天使号,就是想将他们一起拉入奥布阵营。”
“你的推测我也知道,奥布正在为此做准备。
但听你的意思是要将奥布主动推入战火,这我不能接受。”
无论如何奥布不能主动挑起战斗,否则理念就会变色。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并不是要主动出击打垮联合和扎夫特。
如果有100个我,那还有可能,但我只有一个,奥布也只有一个。
我的想法是寻找志同道合的战略盟友,联合军就是通过拉帮结派成为第一政治体系的。
盟友候选就是plant的克莱因派,目前西格尔·克莱因虽然还是最高评议会的会长,但其势力不断被国防委员长帕特里克·萨拉打压。
对了,这就不得不说一说这场战争的本质了。”
本来气氛有些压抑,但玲却越说越兴奋,因为就要到真正的重点了。
而当乌兹米听到要说战争的本质,心中对她的评价瞬间拔高了不少。
看得出,这不是一个沉浸在力量和梦想中的人。
大多数人对战争的了解十分片面。
就好像说出一战、二战,很多人都知道,问都有哪些国家参战,大部分人都答得上来。
但要问一战、二战的目的和起因是什么,就不一定答得上来了。
“这场战争表面上看,是联合军与plant之间的战争,是自然人与调整者的战争。
我们稍微回顾一下历史,本来建设plant的目的是养活更多的人,创造更多的价值。
旧理事会国意图通过限制粮食出口的方式,将plant变成圈养的家畜。
而plant无法接受被自然人通过食物控制。
这是利益与尊严的战争,所以plant独立了。
再之后plant的农业卫星尤尼乌斯7被核攻击毁灭。
这是蓝波斯菊背后的人意图切断plant的粮食供给,重新将它纳入控制。
但是凑巧抑或不凑巧的是,扎夫特国防委员长的妻子雷诺亚·萨拉在这场袭击中丧生了。
调整者的人数不算稀少,但作为基因调整的代价,能够生下后代的调整者父妻并不多。
由此调整者之间会更珍惜彼此,所以扎夫特国防委员长帕特里克·萨拉发动战争为亡妻复仇。
扎夫特战斗的理由是报仇,所以这是仇恨与利益的战争。
结合两者,这就是利益挑起的战争。
所以我们寻找的盟友不能和蓝波斯菊有关,也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
西格尔·克莱因就是答案,plant以及扎夫特成立之初,都没有将毁灭自然人设为目标。
他也一直为和平而奔走,只是…仇恨,实在难以平复。”
啪啪啪~,乌兹米和卡嘉莉都站起来鼓掌。
虽然这不是演讲,但说得的确精彩,甚至连卡嘉莉都听懂了。
乌兹米伸出右手,“本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接受你回归奥布,然后想办法矫正你的思想。
但现在,我明白了你的想法没有错,那么你有什么具体计划吗?”
玲自然握住了这只手:“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