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课只有一节课,叫《数学分析》,陈逸飞去之前简单翻看过一下这本书。
结果不能说是看不懂,只能说是如见天书。
这玩意是给人学的?
这门课是早上的一二节,陈逸飞背个单肩包,里面装着课本还有一些文具,对了,还带有一把伞,然后和往常一样出门等陆月欣下楼一起吃早餐,再一起去教室上课。
两人到教室的时候才七点半,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并没有来多少人到。
“月欣,大学还是好啊,可以随便找个位置坐。”陈逸飞和陆月欣现在一起坐在教室左边比较靠后的位置。
以前高中的时候座位都是班主任安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班主任喜欢他,总喜欢把他安放在前面些的位置。
坐在前面怎么说呢,确实比较容易专心听课,但是老师讲课讲着讲着就喜欢站到你旁边挨你一下桌子。
而且高中防止早恋,也不允许男女同桌,虽然平时两人天天并着肩的在一起,但现在和陆月欣在课堂上重新做同桌居然还是有一种新鲜感。
“话说,月欣,我们多久没有一起坐过同桌了?”陈逸飞一只手撑着脸问一旁的陆月欣道。
“六年,初一开始就没同桌过了。”陆月欣轻声答道。
从幼儿园到小学,陈逸飞都是和陆月欣坐同桌的,那时也小,老师居然也没什么意见,就让他们一直同桌。
但初中开始,老师怕青春期的学生容易早恋,就都是和同性同学同桌了。
不过初一的时候还不懂这些,入学的时候两人还是坐了一星期的同桌,直到班主任调换了座位。
以前两人是老师允许坐的同桌,现在是他们自己允许的。
七点五十的时候教“数学分析”的老师才到教室,是一个瘦高的老爷子,头发花白,带着一副银框老花镜,穿着一件看样子穿了很久的长袖衬衫,还有西装裤,给人一种点像个顽固的老古董的感觉。
老爷子进了教室里以后没有搭理理学生们,而是自己先喝了一口自带的保温杯里的水,那保温杯看样子已经用很久了,有些掉色,然后自己在上面捣鼓了一下讲台上的电脑。
然后自己打开投影机,将他在电脑上打开的课件投影到白色的幕布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捧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两口水,然后在那翻他那本有些皱巴巴的课本看着。
就好像下面没人一样。
大学如果没有老师硬性要求的话,位置是想坐哪就坐哪的,也正应如此,陈逸飞发现大多数人都是坐在中间以及中间靠后一些的,看来喜欢坐后头的人还是多的。
当然也有人是坐在第一排的,就是学委韦松平,而且他也来的很早,陈逸飞和陆月欣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坐着了,坐在第一排的最右边。
陈逸飞还发现韦松平来教室坐好后就立马拿出课本,然后打开在那翻看,还时不时拿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还有就是蒋彦玲和施盈盈那个宿舍的四个女生,她们齐齐坐在中间位置地第二排。
而陈逸飞的三个室友这次坐在中间的位置中间的一排,来的时候还是那样跟陈逸飞挑眉毛或挥手示意。
这时陈逸飞旁边坐下了一个人影,带着一阵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