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算计别人的东西习惯了,碰见一个比他还能算计的,是谁都会害怕吧?
这时候于海棠已经走了,三大爷关上门对三大妈和阎解放,阎解成,阎解娣说:“以后最好离那个秦淮茹远一点,见面打招呼就算了,不能跟她家有任何实质上的接触!”
说完这几句话就进了卧室,看得三大妈和他的孩子们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都在想:老头怎么心有余悸的样子?这是听到什么了?
太阳西移,日近黄昏,雨水刚从外面回来。
给何雨柱买的四瓶白酒喝一些熟食,心里想着哥哥哥哥越来越大方了。
雨水刚回到她的小屋里,秦淮茹就领着她堂妹过来了,其实秦淮茹和她婆婆,还有秦京茹都等了挺长时间了。
“雨水,你个在三大爷家相亲怎么样了?你感觉能不能成?”
这两天一直听哥哥给她灌输秦淮茹的各种腹黑,雨水早就被洗脑了,心里对秦淮茹以前有多尊敬现在就有多大的怨言!
更不用说秦淮茹还带着一个不认识,但是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子来了。
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儿,雨水脸色难看的说:“秦姐,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秦姐,以后也别来找我了,我哥让我传话给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都不会考虑你家和你亲戚的,还说人在做天在看,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回去吧,以后我们不要在接触了。”
秦淮茹脸色刷白,心里更是难受得很。
当下只能不甘心地问道:“雨水,为什么啊?我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哥的事儿吗?我们处的不是挺好的吗?就跟亲姐妹似的,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说完就眼泪汪汪的,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
其实雨水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也是邻居,现在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
但这几天哥哥的话又浮现在了耳边,雨水的心还是硬了起来。
“你还是走吧,以后你和我就当不认识,别让你家的孩子和你家婆婆来我们家了,最好连平时相处都不要有。我们家也帮衬你家这么多年了,以后不要恩将仇报就行,毕竟我们家也不欠你的。”
一顿话说完,对面几人也知道亲事是彻底没戏了,秦淮茹哭着和妹妹秦京茹回到了家。
家里的婆婆看到秦淮茹哭得伤心,说道:“傻柱和雨水怎么能这么做?不帮就不帮吧,怎么还拿话挤兑我们?”
秦淮茹也不哭了,就对秦京茹和她婆婆说:“傻柱一定是误会了,肯定有人在中间搬弄是非,让我知道是谁饶不了他!”
说完擦了擦眼泪,又道:“京茹,再等等吧,等这几天过去了我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城里好男人也多的是,我再给你找其他的。”
秦京茹也苦兮兮地道:“姐,不用管我的,还是先想想你们两家有什么误会吧,我怎么感觉这事儿不对劲呢?”
秦淮茹稍微冷静了一下道:“其实傻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我们家里的人接触了,不知道他听说了什么,估计是厂里传的那些谣言吧!他这是在避嫌呢,唉……毕竟我是一个寡妇……”
此时的何雨柱下午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会儿,就在家里待不住了。
唉!不管了!
人死鸟朝天!
爱咋咋地吧!
他跟雨水说了一下就出门了。
推车出来的时候,大院里的人都安慰着何雨柱,何雨柱笑着说:“我跟于海棠本来就认识,她那么年轻漂亮,工作还好还有文化看不上我这不很正常吗?我心里知道,就当朋友同事一起吃饭了,没啥的!”
路过三大爷家,看到三大妈在门口帮三大爷摆弄那些花。
三大妈主动跟何雨柱搭话:“你三大爷说了,别泄气,明天继续给你找!”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唉,三大妈,我谢谢您和三大爷了,不愧是老师家啊,做事儿就是讲究,以后就看柱子的,有什么我都不能忘了您老两口!”
三大妈笑道:“柱子越来越会说话了,这还不是你三大爷和三大妈应该的,我们可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应该操这个心!”
“得,三大妈,我出去办点事儿,回聊啊。”何雨柱冲她们挥了挥手。
“行,路上慢点儿啊,注意安全。”
“知道了!”
何雨柱出门骑上车就往市里的图书店去了,准备多买点书,大领导说的对啊:多看书还是很有好处的。
这时候雨水在家里,拿着能做五身衣服的布去找一大妈了:“一大妈,这是我哥让我买的布让您帮着给您和一大爷,我们兄妹做衣服,还有奶奶的。”
一大妈看到这么多布,男式女士都有,惊道:“雨水,怎么买这么多,这也用不了啊——”
“我哥说了,多出来的布让您看着能不能做其他的,说您的手最是巧了,让我也跟着学学,还说过几天给我买一架新缝纫机呢,说是给我的陪嫁。”
“雨水,你看你哥哥对你多好,刚买的新自行车又要给你买缝纫机,这柱子啊,对家里人越来越好了。”
“知道人情世故了,就是太不会过日子,你以后得说说他,让他多攒俩钱儿,还要娶媳妇不是?”
雨水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知道了,一大妈!”
此时何雨柱来到市里一个规模大书类全的书店,在旁边看了看,跟着书类分区,先挑了十几本厨艺之类的书,有到种植和养殖的书区挑了十几本。
挑好后付钱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