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吼让在场的人都立在原地,而此时那些俘虏都已经被解开的绳子。听得这一句足以要了他们命的话后,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玩了命的就往外跑。
齐大嘴见状急忙抽出腰间的长刀,满脸惊喜的大喝道:“哈哈,老子还愁没有机会松松筋骨呢,没想到老天开眼!这送上门的我可是不能错过,你们谁都他娘的别跟我抢,今天你们这些狗东西一个个的都别想活着出去”!
言罢,催促着胯下战马,挥舞着长刀便杀向逃跑的那些人。
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满脑子往往都是要活下去的念想,慌不择路的他们反而向马场深处跑去。眼睛之中满是祈求生的希望,也顾不得分开跑的活下去的几率会更大,竟然是一个追着一个,迈着艰难的步伐,浑然不知死神再一步一步的跟着他们的步伐。
齐大嘴的马追上了这些闷头跑路的俘虏,一刀砍向跑在最后一个人的后背之上。
“噗呲”一声,这人的后背便被划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砍了一个趔趄。鲜血顿时从偌大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可他依旧是跑个不停歇,脸色惨白的他依旧没有放弃奔跑。慢慢的,他的脚步是越来越沉重,沉重得让他连抬脚都很费力。
“噗通”一声,这人倒在了地上,这一刻他好像见到了他早已经死去的父母,他们正是对着自己不停地指指,脸上愤怒的表情好像是在诉着不满之情。
“你们……”声音嘎然而止,倒在地上的他背后裂开的伤口白色的脊椎都是清晰可见。
“砰砰”
齐大嘴飞驰的战马把两个落荒而逃的人撞飞了出去,滚了好远的他们这才停止翻滚。这一下腰部的脊椎便是彻底折了,这辈子很难再站起来了。
还没有完,齐大嘴手起刀落,将这十数人皆是砍到在地,即便是剩下一口气的,也是出多进少。
还没等董康出言阻拦呢,浑身是血的齐大嘴便得意的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对着董康显摆道:“看到没有?这才叫杀敌呢,就你那打闹呢,也跟娃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
“你要干什么?少爷让我将他们放了,你又来插上一脚,难道你就不怕少爷惩罚吗?还是你上次棒子没有挨够啊”?
董康也是毫不示弱,面对齐大嘴的挑衅,狠狠地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你……”!
齐大嘴被气得不行,自己挨棒子的事是他这一生的痛。这董康无所顾忌的宣之于口可让齐大嘴难以接受了。
“怎么?你齐爷还不让了?有能耐你将我也一刀砍了吧!真有意思,老子是吓大的不成”?
董康的咄咄紧逼让齐大嘴快要被气炸了,刚才杀敌的畅快瞬间便让董康给消耗殆尽。翻身下马,对着董康便怒目而视了起来。
就在此时,陈骏德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个只要在一起便掐架的兄弟二人。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再有一次就决不轻饶”!
“少爷,我不跟他康子一般见识。对了,少爷你来见一个人,想必你应该还能记得他”。
齐大嘴急忙将武安生拉了过来,对着陈骏德道:“少爷,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这人陈骏德倒是有印象,尤其是他嘴下的那个痦子,自己好像依稀见过此人。
“前辈,你忘记我了?我就是去年被你当街教训的那个人啊”!
武安生完亮出自己那只缺了一根指头的手,一脸激动的对着陈骏德道。
陈骏德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是你啊,我想起你来了,你怎么跑这来了”?
齐大嘴接过话来道:“这子看有人来打马场,便带着手下的兄弟前来助阵,真是条汉子!少爷,这人我做主收下了,你不会见怪吧”?
陈骏德岂有不允之理?只要有杀敌之心,即便是地痞,陈骏德也不会有丝毫的看不起。相反这样嫉恶如仇的性子才是他最为欣赏的,于是他笑呵呵的头答应了。
“少爷,饭都做得了,咱们开饭吧,还着急赶着回山呢”。
袁宝贵来到近前,躬身道。
“好!忙了一宿水米未进,兄弟们也都饿坏了。通知下去,放下手中的事咱们先吃饭”!
袁宝贵听罢头离去,安排人将做好的饭食都端了出来,就在这马场之上,众人开始吃起了早饭。
武安生也是跟着大口的吃着,可吃了一会的他心中一凉,急忙问向在他身边的袁宝贵:“这位大哥,这煮粥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啊”?
“哦,就从那水缸里舀出来的,怎么?不合你胃口”?
袁宝贵完又喝了一大口粥,吧唧吧唧嘴,味道不错啊,难不成这新来的子还挑食啊?
“哗啦”一声,武安生手中的掉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欲哭无泪的喊道:“都别吃了,这水里我昨晚可是下进了巴豆”!
“什么”?
一句话让众人心都凉到底了,恰好此时众人的肚子都开始“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
陈骏德捂着肚子,扶着额头叹息了一声:“完了,这下可糟了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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