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媚媚儿算是掉进福窝了,只要她能牢牢抓住沈焰,下半辈子就可以完全不用愁。”姜来儿趁着周围没人,低声跟时绣绣嘀咕,“所以你什么时候也能钓个金龟婿?看你们俩的终身大事都有着落,身边都有人照顾,我才能安心呐。”
时绣绣戴着黑框眼镜,冲姜来儿翻了个白眼。
“切,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老成持重的语气说话?搞得像是谁家老外婆似的!貌似有些人自己年龄也不大,我还想看着你的终身大事有着落呢。”
“一天到晚说要钓金龟婿,到现在都没钓个靠谱的回来,你还能不能行?”
姜来儿:“没错,我以前是想钓金龟婿。但自从媚媚儿嫁给沈焰后,我发现我找到新思路了。我要金龟婿干什么?我敦促你们嫁个好人家,然后两个妹夫给我上供,难道不行?
反正以前我们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们也不可能自己过好日子,放着我吃糠咽菜。我现在在港城的二代圈子里名声早就烂了,不可能再嫁个好人家。就算勉强嫁进去,男人也不一定靠得住,还不如靠你们。”
姜来儿说得头头是道。
时绣绣:“……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错误认知?”
她这么一副普普通通的长相,凭什么钓个金龟婿?
人家又不是瞎!
就在姜来儿跟时绣绣低声嘀嘀咕咕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不屑的冷笑。
“你除了自己想嫁个二代,还有劝朋友钓个有钱人外,还有没有别的出息?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贪慕虚荣的人吗?”
姜来儿顿时脾气就上来了。
她倒要看看,是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跟时绣绣说悄悄话,还轮得到别人来插嘴?再说了,这可是她妹夫家里,还轮得到别人来怼她?
然而一转身,一回头。
姜来儿瞬间安静下来,甚至还觉得是见了鬼!
怎么是他?
一身黑色机车皮衣的夙野,神情冷漠,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来儿。眼神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和不悦,仿佛跟姜来儿之间有什么旧怨。
“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一如既往的不求上进,短视贪婪。”
夙野将话说得很刻薄,但是吧,战斗力其实也就那样。
以姜来儿的真实战斗力,听到有人这么编排自己,估计能将对方祖上三代全部问候一遍。
然而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姜来儿竟然神情有些躲闪,好像是不愿意跟夙野正面起冲突。
时绣绣平时作为卑微社畜,在公司里总有挨骂的时候。
但是她们三个都有同一个毛病,骂我自己没问题,但如果骂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可就没法儿忍了!
因此姜来儿虽然想息事宁人,但架不住时绣绣血气上涌,当时就拉着夙野要好好理论理论。
姜来儿:“算了,绣绣,说两句就说两句,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能算了,我可不能!他凭什么这么羞辱人?大家都是来做客的!”
“算了算了,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
这个夙野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她不稀得跟他多说,姜来儿感觉自己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绣绣在她极其强硬的阻拦下,总算从愤怒中消停下来。
“平时不是挺强横?今天抽什么风,人家都已经骂到你眼前了,你竟然不计较。”时绣绣被姜来儿拉到一旁,仍然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