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安的这一举动。让普利森恨不得把菲尼克斯的酒瓶炫在他的头上。
不过此次的普利森已然是骑虎难下,他自己夸出了海口,总不见得让他在一个孩子的面前丢人吧。
“酒这东西不能喝多,我小尝一口。”普利森打开了菲尼克斯瓶口的软木塞,他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酒量,然后倒了个半杯左右。
至于再然后发生了什么,普利森就不知道了。
很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低估了菲尼克斯的酒精含量。
当他回忆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时,已然到了第2天的早上,他在船长室的床上睁开了眼,想了半天都始终想不起喝了那半杯菲尼克斯后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喝了不止一杯?”普利森晃了晃自己昏沉的脑袋,发现那瓶菲尼克斯正放在自己的房间的桌上,而里面剩余的酒水已经没有多少了。
“该死,这瓶酒该不会都是我一个人喝的吧?那我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普利森打了个机灵。
“得亏这座船上的人还挺实诚,没趁机下黑手,要是这艘船的大副换成康纳那小子,估计早就把我这个危险因素丢进海里喂鱼了。”普利森内心有些后怕,过于顺利的生活,的确让他的警惕性有所下降了。
他仰望着木质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将脑中杂乱的思绪清理了一遍后便准备下床,但就在他整理好衣装之时,他眼罩下的左眼却不知为何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刺痛。
“卢亚斯遗留的神性影响可真令人头痛,这才刚修复没多久呢,不会又给我长尸斑了吧?”普利森摸了摸自己左眼的眼罩,然后便立即走到了书桌上的镜子前。
“这恶心的神性影响该不会在我的脸上长出几个瘤吧?那可能有点吓人了。”普利森怀着忐忑的心情掀开了自己的眼罩。
而此刻镜子中的自己,着实令普利森吓了一跳。
“这,这.....怎么会?”普利森的嘴巴微微张着,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面容中不含着一丝血色,端正的五官中带着一丝秀气,而他那早已失明的左眼上竟然没有伤口存在。
是的,那处被卢亚斯砍伤的地方,此刻就和其他肌肤一样,苍白细腻,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我的伤口恢复了?!”普利森看着镜子,内心翻起的波澜却一阵高过一阵,卢亚斯的神能有多无解,普利森从安德鲁子爵府底下的情报库中得到了一定的了解。
她原是萨斯特海域的佣兵,后来加入了天鹰帝国的海军,曾在黄金海域的边缘地区斩杀过多名赫赫有名的大海盗,那些大海盗无不是踏入觉醒阶位多年的成名强者,可在当时却被仅高阶骑士的卢亚斯给轻易斩杀,成为了她提升军衔的垫脚石,这一切完全都是归功于她的神能。
卢亚斯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暗杀者,即便是双方实力相差了一个大阶位,但只要她的双刀破开了敌人的皮肤,不出一个月,此人绝对会全身溃烂而死。
即便是圣辉教会的圣水,对此也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就算表层的腐烂消退,也无法解除作为腐烂之源的那道黑色伤口,只要这个伤口仍在,腐烂的侵蚀就会一直蔓延下去,直至人死亡。
无论是自己所隐藏的底牌,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拥有拥有超强恢复力的“黑鸦之血”,还是身为旧神的诺零,对此变态至极的神能也做不到根除。
而现在,在一次简单的醉酒之后那作为腐烂之源的伤口居然就消失了,这实在是令人感到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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