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芸顿时泪水破了堤,之么多年,自己早就后悔跟了司深,那家伙嘴甜话逗,当年实在跟着木头似的兰淮在深山里待不下去,可是来到城里,司深不务正事,游戏花丛,家产现下也败得所剩无几,也只有这一间大宅子充门面。
前些日子看见薄楼,自己更是悔得夜夜失眠。
如若他接纳自己,
如若他还念着情,
一声往日“芸娘”的呼唤,让她恨不能投进薄楼的怀里汲取温暖。
“你要救他?”薄楼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当然......”简芸刚准备接口,却迟疑了:“我不知道,毕竟你的双眼是因为他......”
“芸娘,待他醒后,你便同我一起走吗?”薄楼的询问像一记钟鸣,敲响了她内心乱如麻的心思。
是呀,司深醒来后,自己真的能这么一走了之?
薄楼现在有财有名,可是自己太了解他了,他曾恣意地在她面前笑得畅然:“芸娘,待我一生流连山水,远离世俗,做对闲情鸳鸯可好?”
她当然不会忘,当年司深说伤好了,便回城里去。她那晚作了多决绝的心思去了他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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