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朗姆这是准备把琴酒的爱车交给我们了?”
第二天在课长办公室里,宗拓哉听完安室透的描述并没有觉得意外。
对于朗姆这种需要照顾酒厂全局的人来说,想要做出其中的取舍并不困难。
宗拓哉也没指望着设下个陷阱就把琴酒抓住,对于琴酒这种酒厂的死硬顽固分子来说就算抓到他也不见得能从琴酒的口中得到组织的消息。
所谓的证人保护计划对于琴酒这种手上沾血太多的人完全不适用。
更何况琴酒对于酒厂的定位更像是社团里的双花红棍,而朗姆则是社团里的白纸扇。
想要彻底瓦解一个社团,单单把双花红棍抓住是没有用的,没了一个双花红棍社团完全可以再推上一个。
但抓到白纸扇的意义可就大为不同。
作为社团军师的白纸扇,对于自己的社团很多辛密了解得不要太多。
只可惜安室透虽然获得波本代号,但目前为止却依然没见过朗姆,就连朗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至于朗姆在电话里说会给安室透提供一份像样的礼物,在宗拓哉看来恐怕就是某个酒厂的小型据点。
虽然是酒厂的据点,但基本上不用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就算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从他们口中得到的情报估计还不如安室透一个人来得多。
“那对琴酒的保时捷通缉还照常进行吗?”安室透的想法和宗拓哉相同,被朗姆准备好的据点必然不会有太大的价值。
“当然照旧。”宗拓哉点点头:“早上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世良小姐去通知交通课那边请他们帮忙。”
“然后宣传课也对外发布了针对琴酒的保时捷356A的通缉。”
“想来现在已经有很多想要发一笔意外之财的人在整个东京都内各处开始寻找了吧?”
虽然找不到琴酒的人,但宗拓哉完全可以好好的恶心恶心琴酒。
什么档次居然还开保时捷?
他宗拓哉开的才是雪佛兰,琴酒一个被他追着奔走而逃的家伙居然开上保时捷了,这难免让宗拓哉觉得有些不爽。
下水道的老鼠就要像老鼠一样好好待在阴沟里,胆敢出现在阳光下就要有命丧当场的觉悟。
保时捷只是宗拓哉对琴酒打得一个招呼而已。
“不过琴酒的车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让我们发现,所以现在我们刚好有时间来准备一下送给琴酒其他的礼物。”
宗拓哉神秘一笑,笑得安室透浑身发毛。
这朗姆和宗拓哉俩人也是很有意思,一个劲儿的想给对方送礼物,你们也不稍微考虑一下人家是不是需要你们的这份礼物啊?
不过对于宗拓哉送出的礼物,安室透还是很期待的。
如果和宗拓哉这种人做对手的话,那毫无疑问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但如果做队友的话,安室透只能发自内心的感慨,请再大力一点,朗姆和琴酒绝对能承受得住!
如果放在东北的澡堂子里,宗拓哉就是那个搓澡的师傅,琴酒和朗姆就是那个躺在床上被搓的客人。
至于安室透呢他大概就是那个在旁边问搓澡师傅“你没吃饭吗”的损友。
迎着安室透期待的神情宗拓哉问道:“伱说在新干线事件之后琴酒一直都在组织里寻找我安插的卧底?”
“是这样,组织里经常会有其他组织的卧底,琴酒一般也是定时清理一下。”
“又或者某些卧底做得太过分直接暴露,琴酒也会顺手清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