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打量着妹妹,一点没发现妹妹的异常,只是发现妹妹躲着自己,她心里只觉得愧对。
亲娘去的早,他向来只有个妹子和光棍老爹。
三人相依为命多年,从小妹妹就格外乖巧,他还记得清楚每每他回家时,妹妹总是欢天喜地的拉着他要他多在家里多呆些日子,一双眼弯成月牙型。
而此刻人却瘦成这般模样,想来是去了刘家小半年遭罪导致的,乔应喉咙有些干涩:“绽儿,都是哥的错,不该好几个月没着家在外头鬼混,不然你也不会被爹卖了。”
复又保证:“但是绽儿你放心,你晓得哥的本事,那欺负你的刘家哥去警告过他们了,往后就当没这回事儿,那半张卖身契哥都给它撕的碎碎的了,家里就咱们俩个兄妹,爹老糊涂了你别怪他,要怪就怪哥,哥知晓你在那刘村儿受的罪,你要是还怨,还不解气的话那就打哥几巴掌吧!可别就此和哥生分了。”
说罢过来就拉乔绽的手,往他脸上招呼,这些话乔绽都听在耳里,惊讶于原来原主被卖一事,这亲哥竟是不知道。
如今知晓了,不仅去刘家村寻过自己,还把刘曹氏拿着威胁自己的那半张卖身契给撕了。
话语里头满满的愧对之意,实在让乔绽意料之外:“哥,所以你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带我离开这儿?”
“是啊绽儿,白日哥来过,不过没找到你,你白日没见到哥吗?”乔应想到什么。
乔绽否认:“没有,我一直在后厨干活。”
话题就此打开,对方滔滔不绝关心似是不做假,乔绽始终担心着枕头下压着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