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越听脸色越不对,他早就发现自家儿子,对刘青山家那个童养媳不寻常。
想儿子又是个从来不说谎的,此刻说的必定是真话。
刘应还在红着眼眶述说真相,“爹求你别罚她,她平时总被她婆婆打太可怜了,昨天遇着她逃跑,我可怜她,想着那些银子给她做个盘缠……”
“别说了!”刘喜慌张低呵。
村人们大火受损必定要个公道,眼下刘青山家自认这霉头,那童养媳偷没偷钱放没放火都不重要了!
“芳芳和你表哥回去,大人们在这儿理事儿和你们娃们没干系。”刘喜婆娘刘苗氏安顿外甥女。
刘喜:“把你表哥锁起来!看好!”
谁也没注意这角落发生的事。
冤有头债有主,放火的是刘青山家的童养媳,那就该他家出这个钱,刘曹氏咋咋呼呼的妄想临时变卦,昧掉这个钱。
村人们都心照不宣,把村祠的门口围了严实。
找到了人,刘青山一把拽过那装铜子的布袋子,刘曹氏呜呼一声人往地上栽去。
本以为装晕把这事儿拖一拖,可下一秒听到分铜子的声音,一下装不下去了!
蹬腿叫骂,却最终被大儿媳带走了。
不多时,装铜子的布袋便空空如也。
刘喜咳咳嗓子开腔:“接下来就是请老祖宗的家法,小惩大诫一下青山家的二儿媳,希望大家伙儿都以此为戒,可不敢作下对村里不好的事儿。”
村祠不大,除了点烛供奉的地方,就是左右俩边侧房,平素就放些个村人们共用的农具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