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傅爷爷热情的笑着说:“爷爷,我有几个月没看到你了,自从知道你从国外回来,就想看望你,只不过在北方子公司事情太多,一时抽不开身,你不会怪我吧?”
傅辰带着半黑框的眼镜,遮住了眼镜背后的目光,傅九渊却视若无物一样,对爷爷说:“爷爷,您今天生日,是想收到祝福开心,有些人其实不出现更好。”
傅九渊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而傅爷爷只是点点头:“傅辰,你也算有心了,就不用这么客气说这些。”
虽然这么说,可是语气中尽是疏离,如果真是一家人,怎么会说客套话?
一旁的人都是眼观鼻鼻观眼,小声的讨论:“这也是傅家的?”
“诶呀,还没听说吗?这好像是很早养在外面的外室子,傅家的弃子而已……”
“啧啧,那可真是上不得台面!”
……
江雨潼吃也吃饱了,她耳朵灵敏,这会滴溜溜的眼睛盯着这个人们口中的傅辰,不就是那个喜欢说风言风语的疯子吗?
“我说呢这么没教养,原来如此啊。”她默默的唾弃一声,而傅辰却好像没听到别人的议论纷纷一样,他拿起一杯酒对着傅爷爷祝贺:“希望爷爷长命百岁,福寿绵延!”
说着,一饮而尽,四周打量的目光众多,他不以为意的看过去,声音也渐渐的收敛,突然江雨潼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她今晚第二次没有偶像包袱的时候。
傅九渊面露古怪的顺着傅辰的方向看过去,正好是江雨潼。
这时,服务员正好端着托盘过来,他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心里却忍不住发闷。
远处,看着傅九渊喝下酒的全妙青和罗紫汐,终于松了一口气。
“妈妈,你怎么知道他会喝哪一杯?”罗紫汐还是惴惴不安的问,妇人冷哼一声:“这些杯子上都被我涂了一层,任由他拿那一杯都不会出错。”
买通了人,只要傅九渊喝下,再撤回来毁尸灭迹,这也查不出来了。
江雨潼刚准备过去傅九渊那边,她就被一股力量拉住了胳膊,接着冰凉的酒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
她愤怒又震惊的一回头就看到全妙青拿着一个空酒杯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刚刚看有点熟悉,一个激动手抖了,没事吧?不然你先去换个衣服?”
一旁的罗紫汐也忍不住噗嗤一笑:“真是活该,有些人就是下贱,得不到的东西偏偏喜欢做白日梦,这下成落汤鸡了吧?”
冰凉的液体这时贴着她的肌肤,薄薄的布料也贴在自己的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江雨潼瞪着面前嚣张的女人,正好旁边有服务生路过,她一个侧身伸出脚,下一秒整个托盘上的酒杯都落在了全妙青的身上,哗啦啦的水声和酒杯破裂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全妙青发现已经是躲闪不及,她整个人像是个“真正的”落汤鸡一样,做好的妆发也被酒水打湿,她反应过来发了疯似的过去就要打江雨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