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小将军,做的过了吧——”
原来是蹇硕来了,此人是西园八校尉之首,任上军校尉,可以说是灵帝最为信赖的倚仗,此人一身重甲,据说除了夜里上榻入眠,从来都是甲不离身身不离甲,腰间挂着两个八棱金瓜锤,身材魁梧,显得威风凛凛。
“敢问上军校尉蹇将军,军中饮酒,辱骂上官,不理军务,该当何罪?”
皇甫彪收起马鞭,冲蹇硕拱手行礼,也不下马,今天是他立威的日子,有理走遍天下,蹇硕他也不敢乱了军中戒律,不然传到皇帝耳朵里,也是自毁前程的事。
“自然是死罪,可否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饶他一命。”
皇甫彪一手托住手肘,摸摸下巴,思忖一下:“可以,悬挂半日示众,之后逐出军中,永不录用,另外,末将可否自行招募下军部曲,以甄别优劣,训练铁骑。”
“可以,但麾下限三千人,军马五百匹,粮草军饷皆由军中陆主薄发放,具体数额,各军不一,你可以自行调拨用度。”
蹇硕能称为八校尉之首是有原因的,此人有自己的原则,有勇略有城府,又得陛下信赖,替皇帝统领西园,确实是不二人选。见皇甫彪也卖了他面子,欣赏其凶悍之气,也懂其剽悍有度,当下也就不再争执,因为他知道灵帝想雕琢此玉。
“谢上将军指点!”
皇甫彪初来乍到,也知道蹇硕是皇帝陛下的红人,打王五已经立威,而蹇硕隐隐有拉拢之意,也就顺坡下驴了。
“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