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公孙度与刘虞两人之间有所恩怨,虽说刘虞并不在意,但公孙度此人心眼较小,比较记仇,因为自己冀州刺史被免一事,还以辽东太守的身份前去刘虞府邸大闹一场。
这事传到朝廷中,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周围人都在传,这刘虞与公孙度不和,两人颇有矛盾,但因为刘虞是汉室宗亲,小皇帝还是更偏向于他。
便让他继续当幽州牧,而至于公孙度,为了摆平此事,还是给了他一个辽东太守当当。
可仅仅是这,还满足不了公孙度的胃口。
虽然风波一时已平,但底下的暗潮涌动,还是让刘虞有些担忧。
况且不仅仅只有他在幽州有名望,贵族世家公孙家族在幽州也有一席之地。
而且公孙度与公孙琙两人在鲜卑、乌桓中的口碑也相当好,指不定此次鲜卑叛乱,还是这两人捣的鬼。
于是乎,刘虞便看中了毫无背景的公孙瓒,一方面是因为他出身于公孙家族,另一方面,封他为辽西郡太守,他的岳父还是涿郡太守,两位郡守的地位摆在这儿,足以与公孙琙公孙度两人相制衡。
“大哥,看,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瓒一行才刚刚抵达辽西郡,正打算入主辽西郡太守府邸,来到府邸门外,便见到府外已有侍卫守着。
张飞眼尖,率先看到了,忙大喊道:“看来这刘虞还是不相信我们,俺非得让这帮兔崽子看看俺丈八蛇矛的厉害。”
说完,张飞就挥舞起丈八蛇矛,怒气冲冲地想向这些侍卫冲过去。
但他却被刘厉给拦住:“三弟,不可冲动。”
“这刘虞都明目张胆地来限制我们,不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否则还真以为俺们好欺负。”张飞不管不顾地大喊道。
嗓门声音之大,早就惊动到太守府外巡逻的侍卫们。
他们只是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但故作没有听见一遍,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刘虞他还别有打算?”公孙瓒向一旁的刘厉问道。
但刘厉熟悉刘虞的为人,既然答应下来,就定然是百分百相信公孙瓒的,而且若是有这样不信任的举动,只怕会影响侯太守与刘虞之间的关系。
“伯圭兄,先过去看看,再作定论。”刘厉较为谨慎,在不清楚事情真相前,还是得冷静慎重些。
来到府外,府外侍卫见他们前来,拱手作揖,道:“见过公孙将军。”
公孙瓒有些疑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是何人?”
“是公孙将军告诉我等的,今天有新上任的郡守大人前来,定然是公孙瓒将军。”
公孙瓒人未至,但他名已至。
“公孙将军?”公孙瓒一脸疑惑,前来赴辽西郡任太守之人,是他公孙瓒,而没有其他姓公孙之人,整个幽州能被称为公孙将军的,除开他以外,只有二人,那便是玄菟郡太守公孙琙和辽东郡太守公孙度。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公孙将军莫非是指公孙度和公孙琙?”刘厉问道。
见侍卫保持沉默,那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看来还真是伯圭兄弟的族人前来了,他们竟敢擅离职守,这怕是...”刘厉说到这儿,忽然想到些什么,“伯圭兄弟,看来这次来者不善。”
“怕啥,有俺老张在,管他什么公孙度、公孙琙,通通都来好了,俺老张把他们都打趴下。”张飞天不怕地不怕,给公孙瓒壮胆。
“既然你们知道是本郡守前来,还不行礼!”既然自己已被任命为辽西郡太守,那无论是谁前来辽西郡,都不可能取代他的地位,公孙瓒心里很清楚。
听到公孙瓒的厉声呵斥,那几名侍卫赶紧退至一旁,畏畏缩缩道:“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孙将军,还望公孙将军莫要怪罪。”
“我们走。”既然这是属于自己的地盘,那公孙瓒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
来到府内。
见主座一人威风凛凛,桌上放着一盏茶,他缓缓端起茶,稍稍抿了一口,好不惬意,客座之人年纪年长一些,也正品着茶,与主座之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