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躬还嘴硬着:“黑厮,这么多人看着,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打我。”
他想得太简单了,张飞脾气火爆,他还不停地在雷区外蹦迪,被打也是必然。
啪!
张飞挥起一巴掌,直接拍向高躬的脸,疼的他直叫唤:“哎哟。”
啪!
又是一巴掌,张飞猛地一松手,直接把高躬丢在地上。
高躬捂着脸,疼的躺在地上直打滚。
这两巴掌下去,他得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众人见状,纷纷大笑起来:“高少爷啊,这张庄主是宰猪的屠户,力气大,您说您得罪他干嘛啊。”
高老爷见宝贝儿子受到委屈,赶紧去搀扶高躬。
见爹来搀扶自己,高躬一把甩开他的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喃喃自语道:“爹,你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
爬起来后,高躬恶狠狠地盯着刘厉,厉声道:“好你个刘厉,你眼里还有没有养育你这么多年的义父了。”
却见刘厉缓缓走上,拱手一揖,道:“高老爷,别来无恙。”
从原本‘义父’的称呼,到现在改为‘高老爷’的称呼,着实让高老爷大吃一惊,两人之间恍若有一道天堑,在其中拦着。
“厉公子,看来您最近状态还不错。”高老爷见刘厉率先开口,也只得接话,可实际上他心里只觉得尴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前段时间可是他当着邻里乡亲们的面,说与刘厉断绝父子关系,结果现在,刘厉新开一家婚介所,他还跟着过来凑热闹,给人颇有一种见不得别人好的感觉。
“躬儿,我们走。”随后,他厉声喝道,只想赶紧离开此地,免得继续尴尬下去。
“爹,你看看他,亏你还养了他十多年,到现在,竟然连你一声义父都不喊。”高躬抓住这一破绽,便打算死死咬住不放。
“高少爷,您若只是想来捧捧场,那您请自便,可若您是想来闹事,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刘厉与高老爷寒暄两句后,眼神变得犀利,直瞪高躬。
高躬被他瞪的发怵,但嘴巴还很倔:“刘厉,你若是还认我爹为义父,就赶紧把桃园给让出来,否则...”
还未等他说完,刘厉先发制人:“否则什么?我与高老爷已无瓜葛,他不再是我的义父,我也不再是他的义子,高少爷,我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做慈善呢。”
“是啊,高老爷,今天厉公子新店开业,您不来捧场就算了,还来这儿闹事,一把年纪了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高老爷,谁让您之前跟厉公子断绝父子关系了呢,现在他想做什么,已与您无关。”
旁边的看客们见状悉悉簌簌地讨论起来。
高老爷只觉得无地自容,转身便想离开,“躬儿,我们走。”
但高躬还依然不依不饶,似乎想赖在此地不走。
“今天有我在,刘厉你休想正常开业!”高躬大放厥词,自己似乎已有把握一般。
“看来今天俺老张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张飞气的直瞪眼,也不打算客气,径直走上去,将他一把提起,挥拳就要揍过去。
“住手!”还未等张飞拳头落下去,只见一群人驾马而来。
刘厉闻声望去,为首者相貌英俊,气质威严,身边两人虎背熊腰,长相魁梧,丝毫不亚于张飞。
跟随在身后之人便是高躬的儿子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