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兄弟,今日之事不要放在心上,有俺老张在,有你涿郡的金字媒招牌在,何愁不能再打造一个私媒,与那高府平起平坐,
不,甚至要压过他们一头,让他们看看,失去厉兄弟,不是厉兄弟的损失,而是他们的损失。”
可张飞大喊大叫了一路,刘厉仍是一言不发。
“厉兄弟,别太难过,没事的。”张飞宽慰道。
突然,刘厉驻足脚步,回身向高府的方向望去,叹了叹气,道:“义父是用心良苦啊。”
“用心良苦?厉公子,您怕是被气糊涂了,这高老爷可是当着众人面,说跟您恩断义绝,就这样唯利是图的人,您还说他用心良苦。”严纲颇为不解地问道。
“去去去,你个大老粗懂什么,厉兄弟此话定然有别的含义,指不定是说那高老爷为了把厉兄弟赶走用心良苦呢。”
“您说是吧,厉兄弟。”张飞笑着说道。
刘厉摇摇头,严肃地说道:“义父的脾气我最了解不过了,高躬毕竟是他亲儿子,二十年前离家出走,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苦,
念着对他的愧疚,义父也就惯着他了,况且此时他还把孙子高干给带回来了,义父现在年纪大了,正是要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已没有心思来管理高府的事。”
张飞忖了忖,别看他平时五大三粗,但到关键时刻,心思非常细腻:“厉公子,您是说,高老爷刚刚是在与您演一出苦肉计?”
“这样子像是演苦肉计吗,只怕高老爷是真心的。”严纲看热闹不嫌事大。
与养育十五年的义子恩断义绝,说出去是个大笑话。
“半对半错,义父既不想失去父子之情,也不想让高家事业在他手里毁于一旦,倒不如趁此机会交出了金字媒招牌。”刘厉缓缓说道。
“这老爷子可是和你恩断义绝了啊!”张飞不解地问道,“哪有这样的。”
刘厉抬头望了望天空,叹了叹气道:“真真假假,谁又能知道呢。”
“叹什么气,别叹气,厉兄弟走,我们喝酒去。”张飞最是爽快,朗声道。
纵使刘厉再怎么不舍得高府,如今也到了该真正分别的时候,望着侍卫们手里的金字媒招牌牌匾,他无奈地笑了笑。
严纲见状,问道:“厉公子,您看这块牌匾,该如何处理。”
“拿到我张家庄去,以后我张家庄,就是厉兄弟的婚介所!”张飞豪迈地说道。
...
来到张家庄,还未踏入庄内,只听见传来鬼哭狼嚎地叫喊声。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庄园内发生了什么。
刘厉问道:“翼德兄弟,怎么了?”
“哎呀,没事,就是那个苏双,不是说要减肥吗,现在估计在庄园内锻炼。”张飞一把推开庄园大门,带两人进入庄园。
刘厉见到眼前一幕,扶着额头,原本还灰心丧气的他忍不住笑出声,指了指庄园内的一幕,道:“翼德兄弟,这苏富商怕是被你害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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