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和刘备本就是涿郡涿县人,张飞是宰猪的屠户,又是张家庄少庄主,本就有些名气,在集市的名气响当当。
同时他又嫉恶如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刘备又有侠义心肠,两人脾气性格接近,稍微攀谈几句,话就能说到一块。
“厉公子,您来了,快坐快坐。”张飞见刘厉前来,同时又有些心虚,他赶忙站起身,让位置道。
“翼德兄,你这大嘴巴。”刘厉气的撸起袖子,想揍张飞。
张飞见状,赶忙躲到刘备身后:“厉兄,这你可不能怪兄弟我,玄德兄也是自家兄弟,他也嫉恶如仇,他也恨刘和恨的牙痒痒,跟他讲没事的。”
“厉公子,您别责怪翼德兄,是我让他跟我讲的。”刘备忙站起身,举起酒盏,一饮而尽,“我向厉公子赔个不是。”
见刘备这么客气,刘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顾自己坐在位置上,“翼德兄,我可不是不客气。”
说着,张飞忙斟满酒,还把酒盏递到刘厉手中,赔笑道:“厉公子,瞧我这大嘴巴子,就是不小心说出去了,你放心,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说出去。”
“你下次还想说出去!”刘厉猛地一瞪眼。
张飞赶忙倒起酒盏,顾自一饮而尽,“我先饮为敬,以赔不是。”
“来来来,我也跟着碰一个。”刘备忙站起身,跟着敬酒道,“厉公子,我之前跟您说的事,您可莫要忘了。”
“好好好。”刘备时刻惦记着自己的终身大事,刘厉也端起酒杯,敬道,“来,咱们三兄弟碰一个。”
酒过三巡,刘备喝的醉醺醺,突然,他一拍桌子,吓得刘厉放下手中酒盏,问道:“玄德兄弟怎么回事?”
张飞顾自己乐呵呵地喝着酒,吃着肉,“别管他,他就是这么个样,酒量小。”
“胡,胡说。”刘备话都有些说不稳,“我没醉,厉公子,你可真厉害,那刘和是什么人,是汉室宗亲,按照王室族谱来算,他可是当今皇帝的侄子,你和翼德两人敢把他揍一顿,我真心佩服,真心佩服。”
“嘘,没必要多说,当心隔墙有耳。”刘厉可不想再挨五十大板了。
“这刘虞,别看他是汉室宗亲,在朝中为官,又是幽州牧,可他这人胆子小,做事犹犹豫豫,仗着自己汉室宗亲的身份,在幽州有立足之地,可北方的鲜卑族时常入侵,他这优柔寡断的性格,拦不住。”
虽然是刘备的酒话,但话糙理不糙。
“他就是太怂了,要是他稍微刚一点,北方的那群鲜卑早就被平定了,哪至于现在三天两头来幽州讨要一点好处,要我说,这刘虞的幽州牧该被撤了。”
“玄德兄弟,你醉了。”
“诶。”刘备一摆手,示意他还要继续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将来,我一定能乘坐羽葆盖车!”
“厉兄弟!”
刘备正打算好好再吹嘘一番,却听见张家庄外传来叫喊声。
三人朝来者望去,却是公孙瓒出现在庄园门外,招呼着刘厉喊道,“厉兄弟,快回去吧,高家庄出事了,来了一大群人将高家庄给团团围住了。”
一听到高家庄出事,刘厉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忙问道:“伯圭兄,高家庄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出什么事,好像是冲着高老爷来的。”
“好,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