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顿酒喝完,陆宁也是少有的变,得醉醺醺的这次他心情是真的不好,可谓寡酒难饮。
福伯把刘昌禄送了回去,然后一路又嘱咐着,让他没事多来找自家少爷喝喝酒,排解一下情绪。
没想到刘昌禄刚在这里离开,小院之中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就是太子朱标。
福伯当然清楚,这是家里的大少爷,自然不能拦着,打过招呼之后他自己就去忙活。
朱标也是熟不拘礼,自己进了陆宁的卧室,看到正在昏睡的陆宁,不由得摇了摇头。
一直以来,这位太子在勤政之余是很少喝酒的,毕竟他需要及时保证自己头脑清醒,再说他的身体状况也并不允许多喝。
闻到了陆宁的一身酒气,朱标觉得有些无奈,但是事情却有些着急,他过去拍了一下陆宁。
陆宁虽然喝的许多已经大醉,可是并没有睡熟,看到坐在旁边的朱标,马上就坐起来说道。
“大哥,你是什么时候来到长宁的,实在是太可惜了,刚才我和刘知府才痛饮了几杯,大哥若是来的早,正好赶上我们俩的饭局。”
朱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回应说。
“兄弟,我这次来你这里可并不是为了喝酒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陆宁此时虽然是坐了起来,但是情绪仍然是有些迷糊,这酒劲头也算是大了点,醉醺醺的对朱标说。
“有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么严肃,我还真是想起一件事儿来,非让你帮忙办不可,我看上那个姓徐的小丫头,就是他帮我摆平了这个案子,咱们家得尽快到人家提亲,免得夜长梦多。”
朱标实在是有些头大,这个时候根本不是说这些儿女之情的时候。
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朱元璋的命令,这事儿太大了,不得不马上就说。
于是,他只得无奈的给陆宁倒了杯水,然后才喊了一声外面的福伯,让他去煮些酸梅汤来醒酒。
一碗酸梅汤下去,陆宁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他看着朱标,又一次想起了提亲的事儿。
朱标很是无奈的说。
“子安,提亲这事儿你先搁置一下,为兄这次来,就是听说你在上京那边受了大委屈,特意过来看一看的。”
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了以后,陆宁只是哈哈一笑,然后才回应说。
“我委屈个屁呀,要不是那姓徐的丫头,我的脑袋只怕早就被人砍了,那些法司衙门的官员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听了陆宁的话,朱标也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才说。
“子安,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你既然能够顺利的从诏狱里出来,这也算是万幸,所以应该给朝廷写一个谢恩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