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听陆宁把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之后,徐妙锦考虑了一下说。
“也就是说,现在所有的理由其实就是那一堆书信,除此之外,他们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说你是北约派来的奸细。”
陆宁则是很无奈的看着徐妙锦,直接说道。
“这堆书信就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毕竟现在我还没有办法自证清白,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徐妙锦不由得哈哈大笑,她告诉陆宁说。
“你这人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别看每天会搞这么多的发明,却在关键时刻自己救不了自己的命。”
陆宁也是一个非常敏锐的人,他从徐妙锦的表现之中就已经察觉到,现在这事儿已经有了缓和。
“行了徐兄,有什么招你就快说吧,你总不想让我永远在这个鬼地方呆着受人家折磨吧,虽然他们也没咋折磨我。”
听了陆宁的话,徐妙锦又是一笑才告诉他说。
“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鉴定信件是可以看墨迹的,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看墨迹就能够看得出来,而这些信的时间跨度有两年以上,也就是说,只要证明振信的墨迹是新的,那就一定是假信。”
听完这话,陆宁顿时有茅塞顿开的感觉,马上说道。
“你说的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果然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徐妙锦竟然没有听出陆宁这话中的玩笑之意,又继续说道。
“其实,你还有一个可以利用的便利,虽然只是一个县令,但是身上却有一个男爵身份,锦衣卫也不好随意对你动刑,而且按照规定,有爵位之人审问应由大理寺陪审。”
陆宁何等的聪明,他现在马上就明白了徐妙锦的意思。
如果自己一直待在锦衣卫的诏狱之中,很可能就会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被人家给黑死,而且随便报个死亡理由,就这么糊弄过关。
这并非是不可能的,在史书上,锦衣卫做类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大理寺也插手了这个案子,那么自己的审问就从北镇抚司转移到了明面之上,锦衣卫再想随便下手就不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陆宁马上就说。
“既然如此,这个案子还麻烦徐兄去大理寺走一趟,我想一旦此奏上达天听,陛下必然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徐妙锦点点头,然后告诉陆宁说。
“请陆兄放心就是了,此事我责无旁贷,我现在就去大理寺,这边的狱卒我会关照一下他们只要对你稍有无礼,我必取他们性命。”
陆宁很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才对徐妙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