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哀想了想，“可以给我看看他（她）的脑部变化吗？”

“可以。”灰夜说着就调出了成实医生现在脑部的四维状态，以处理过的彩色图像显示在小哀面前。

小哀盯着其观察了许久，时不时还在记录板上书写着什么。

“胼胝体……”小哀喃喃自语，“果然是这个吗……”

小哀发现混生永灵能量在没有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会自主地往成实医生脑部的胼胝体集中，在标示下，那里呈现为浓厚的灰色。其形状似乎在逐渐趋向椭球体。

揉了揉眼睛，小哀觉得有些累了，转头刚要说话，就被在眼前放大的灰夜那张脸吓了一跳，眼看就要往后倒去。

灰夜眼疾手快地拉住小哀，顺势往怀里一带，嗯，还是抱着更舒服。

小哀呆了几秒，猛地推开灰夜，环抱双手，气鼓鼓地看着灰夜：“哼！你故意的吧！”

灰夜一脸无辜，“不是啊！小哀你看了几个小时，我在旁边也就待了几个小时，是你一直没注意到我好吧。”

灰夜觉得，虽然小哀当时更关心研究，但自己能看见她专心工作的美丽侧颜，也不算亏。话说…小哀的小脸真精致啊！好漂亮，好想亲上去啊！

小哀愣了愣，看了眼现在的时间，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多了，不由得微红了脸。

这一来，灰夜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哇~！这样更添了一分魅惑力，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于是……灰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小哀脑袋在其侧脸上啵了一口。灰夜一脸享受，离开后嘴角还留有余香呢。

小哀：？？

待小哀反应过来，带着幽怨目光望向灰夜时，灰夜已经快速逃离，都到了地下室门口处了。

灰夜得意地挥了挥手，在小哀能冰死人的目光下退了出去。

小哀：你等着！

……

说起来，最近叶灵往外跑得很勤，几乎没多少时间在家里，连带着羽也经常往外走，所以家里和事务所倒是几乎只有灰夜和小哀两人。

小哀在研究之余，也会帮着灰夜做些工作，两人的“节”后小日子倒是过得更滋润了。可怜成实医生忙着了解“知识”，整日待在地下室足不出户，只有几名夜卫陪着她。

昨天晚上，成实医生总算是正式接受了灰夜的建议，开始与混生永灵能量进行第一阶段的融合。出乎灰夜预料的是，对这件事成实医生并没有多犹豫，反倒很期待似的。

与小哀不同的是，成实医生并没有太多物质基础，所以最初需要在暂时完全失去意识和生理活动的情况下进行。按照灰给出的数据来看，成实医生与混生永灵能量的意识契合度有78.8％，而物质契合度只有38％左右，还不到前者的一半。

灰夜看中的就是成实医生的意识契合度，所以才会想多培养这么一位永灵人类。

当初志保与源生永灵能量的情况是：意识契合度96.3％，关于这点，灰夜认为一定程度上要归功于灰姑娘原本的意识体；物质契合度99.9％…，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灰夜当初第一次知晓志保的物质契合度时，都怀疑是灰出错了，这怎么可能？这种程度的物质契合度根本不可能在二次元世界出现！不过后来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灰夜觉得，这背后或许有着一个大秘密，与灰的意识体在这个世界游荡两年多后才选择和刚出生的志保融合有着直接原因。

关于人类和永灵能量其实有着契合度这件事，灰夜三人是瞒着小哀的。小哀只知道有些特殊的人很适合就是了。

不过小哀明显并不在意那些，她只要知道她本人和灰夜很相配就行了。

……

时光回溯到几天前的情人节晚上，当时叶灵刚到家，就跳到了羽身上挂着，使命往羽的怀里钻，满脸都写着“痴迷”，眼中还隐隐有泪光闪烁。

灰夜很理解，通情达理地带着小哀先回屋了。小哀倒尚存几分疑惑，叶灵和羽那样子，怎么感觉像是回忆起了某些……而且，叶灵看起来就像是一副小媳妇似的撒娇模样……

虽然小哀也不了解，但她就是有那种感觉。

灰夜一言不发地牵着小哀的手，一直到了某个小哀还没来过的角落房间。说是没来过，实则是她进不去，这里防护很严密，记得当时好像是需要灰夜的生物信息才能进入。小哀当时寻思着，应该是有些重要事灰夜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也就没多想。

现在小哀观察着这个地方，好像没什么变化，灰夜带我来这，是想……

伴随着大门的开启，小哀好奇地往里望去，想要看清里面的装饰。

然而，小哀刚探出头就愣住了，很快，隐隐的，眼角就有眼泪在聚集。

这里的装饰谈不上熟悉，但也并不陌生，因为都是她曾经研究所需的研究设备。

自从逃出组织后，小哀对研究一事始终闭口不谈，仿佛并不在乎以前的研究。但灰夜明白，小哀只是不想让她们再想起那个并不愉快的地方。而且，小哀觉得就那个实验室而言，是自己对不起灰夜。

现在…小哀看着眼前装饰得像模像样的实验室和零零散散的实验器材，回想起那天在组织的所作所为，看向灰夜的眼神就有些变了，变得更加深沉而依恋……

这些……都是灰夜亲手准备的。

这回换小哀拉着灰夜的手，一步步往里走去，小哀每看见一件实验器材，都要驻足观望一下。

“这是……你给我的情人节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