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羽和叶灵异口同声地回答。

小哀一脸狐疑地看着两人，“话说回来，我记得你们好像是……”在小哀继承的记忆中，羽和叶灵的关系可不一般。

“怎、怎么了……”叶灵微微脸红，对这种事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羽倒是大方，“有什么，不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嘛！”

小哀得到肯定回答，倒是解开了多年疑惑。之前的多年她都觉得羽和叶灵的关系好得有些不同寻常，但也没多想，直到今天。

“好嘛！不过我也管不到你们。”

“小哀你还有什么疑问就说吧，我们都会回答的。”灰夜认真地看着小哀。

“是啊，我们都会回答的。”叶灵连连点头。

“好吧。”小哀微微点头，“为什么你们这么快就习惯叫我‘哀’了呢？还是叫我‘志保’不是更好吗？”

灰夜轻轻一笑，“这个啊……其实多年前我们就期待着能叫你‘小哀’了，自从我们从灰那得知这个名字也是‘宫野志保’变小后所使用的名字后，就是如此了。”

“……”小哀不语。

“你给我送的那片灰色药丸让我变小了，但为什么要让我变小呢？还有，我不会也成为柯南那样的BUG存在吧？”小哀问到了她最想知道的部分。因为如果可能，她也不想变小。

“这个嘛……灰，你来。”灰夜说道。

“是！”灰的身影再次显现，小哀的心绪还是有所波动。

“那片药丸是我根据普通人类特性，利用三次元的次元能量并加入源生永灵的生命能量制作的。这些小哀小姐你已经知道了。之所以让小姐变小，是为了更好地让小姐与其同化，以达到最好的进化效果。毕竟越接近生命的起点，同化更容易。”

小哀有些无语，怎么连灰都叫自己“小哀”了？

“生命么……”小哀思考着其中的奥妙。

灰继续说道：“小哀小姐的变小其实没有什么坏处。相比起柯南因为这个世界的药物变小，要好很多。”

“嗯？何出此言？”小哀疑惑，不都是变小吗？

“小哀小姐变小属于三次元层次，而且是我们导致的，所以不会在这个二次元世界造成任何影响。反观柯南的变小，其实除了导致【死亡能量】的侵入之外，对他本身也有副作用……”灰说到这有些不想说下去了。

灰夜瞥了一眼灰，她知道为什么，因为她和羽、叶灵三人并不知道这种副作用的存在，可能是对柯南没有太大影响，所以灰才没有说吧。

“什么副作用？”小哀继续问道。

“这……”灰见灰夜没有反应，似乎是默认了，便说了出来，“副作用是……会导致柯南不育。”

“诶！？”四人难得地同时惊讶了。

小哀看了看灰夜三人，“你们也不知道？”

“嗯，我们也不知道。”灰夜肯定地回答。

“嗯……”小哀有些犹豫，“我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吧。”小哀知道灰夜不可能让那种情况出现，但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灰夜笑了，摸着小哀的头说道：“当然了，虽然我不知道柯南的情况，但怎么可能让你受到伤害呢！”

“不错，我做的药对小姐你没有任何副作用。”灰也肯定了。

“嗯。”小哀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不许摸我头！”

灰夜只好松开，但这次她反问道：“怎么？难道小哀感觉我摸你头不舒服？那要不我让你摸回来？”

小哀偷偷看了看灰夜的满头黑色秀发，她不会承认其实自己很享受灰夜的抚摸，以及她确实很想摸灰夜的头。

“不了。”小哀有些底气不足地回答，“我只是觉得摸头有点像长辈对待晚辈的样子。”

灰夜暗笑，什么嘛！情侣间摸头很常见好不？真是心口不一……

“好吧，那以后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再摸你头。而且我也不会让别人摸你头的。”灰夜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小哀下意识想要反驳：“不……”说到一半却停住了。

“嗯？怎么了？”灰夜疑惑地看着小哀。

“嗯……我、我只是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夜你偶尔…偶尔摸一下也是可以的……毕竟现在我外在是个小孩子。”小哀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哦，这样啊……那好吧！”灰夜看着小哀微红的脸庞，心中乐开了花。

“嗯……”小哀低着头轻声应道。

羽看着暧昧的两人，有些不忍心打断，但还是要回到正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