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大越苏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殿下!铁刀宗三千弟子均是殿下死忠,宁家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另外,罪臣也会亲自到无色观,若是龚问道真背叛了苏家,罪臣便拿他家先祖与我家先祖的书信做要挟,量他也不敢不听从!所以,殿下放心,您不是一个人战斗!”
“伯父,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苏离喂了宁凤凰喝了一口燕窝,自己也喝上一口,看了看激昂的宁三思,示意他坐下。
“我是说,苏家人丁单薄,只剩下我一人了,百行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我是大越皇族后裔,所以,我想在这里多留几天,希望凤凰可以为苏家留后。”
“铁刀宗只是殿下基业的亿万之一,您想住多久便是多久,哪需要问我们这些奴仆的。”
“凤凰,你平时就爱练武,少于打扮,你不知道自己打扮起来有多好看,嗯,我等一下就让手下的人,到镇上给你买胭脂水粉,买漂亮衣服,买……”
宁三思看着苏离一副心思都在女儿身上,想着新婚夫妻都是如此,也不好打扰,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苏离吃完早点,命令叶弘到永福镇为宁凤凰采购物品,自己一天都在宁凤凰房间没有出来,晚饭也是让人送进去的。
第二天,苏离干脆早饭也不出来吃了,连同午饭、晚饭,也是在宁凤凰房间里用的,宁乾坤来了几次,想请苏离出去商讨事情,都听到令人脸红耳热的嬉闹声,也只好作罢。
第三天,一直到晚饭,苏离仍旧没用出来,仍旧让下人端到宁凤凰闺房,宁三思终究是忍不住了,亲自来请,苏离才百般无奈的到了大厅。
“殿下,铁刀宗是您的地方,您爱怎样便是怎样,我们是不能多言的,只是大事未成,罪臣劝告一句,不要眷恋于美色,况且,您若是真要凤凰侍候左右的,大可带着她一起到中州……”
“伯父是哪里的话,你以为我贪图美色吗?不是已经说了,我是要让苏家留一点后,你是过来人,留后的,不是说一次就能行……
再说,若然凤凰真的有了苏家的血脉,这一路颠簸的,怎么能行,你就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殿下!成大事者,没有留恋女色的!”
宁三思站了起来,声音变得严峻。
“凤凰若然是贤德的,自然也会规劝殿下,将来殿下大事成了,她也能母仪天下,若然也是贪图享乐,罪臣宁愿殿下怪罪,也是要亲手杀了她,况且,罪臣已经决定将一身功力传与您,这条命早就没了!”
“伯父,不要激动!”
苏离看着宁三思,叹了口气,他是连命都不要的人,还真敢杀了宁凤凰。
“伯父,凤凰是您的女儿,您是我最倚重的大臣,将来母仪天下统领后宫的,自然也只有您的女儿可以担当,我不能这样无名无份的要了凤凰,这样,伯父,明日,我便令人到凤州、冥州,采购彩礼,怎么也要做一个明媒正娶的仪式,方对得起伯父,对得起凤凰。”
苏离说到这个份上,宁三思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行礼答谢,苏离为免他不放心,立刻派遣了两路人,到冥州、凤州采购彩礼,凤州有苏家的商号,派去的人自然是多一点。
他还向宁三思讨了永福镇上遇到的那一家四口来侍候宁凤凰,不到半天,感觉下人不够,干脆把那天铁刀宗收留回来的十余名弟子、下人,全部要了过来,宁三思为了他能早点办正事,没有不答应的。
这两天,苏离仍旧没日没夜的和宁凤凰温存,为了哄她开心,一天两次的派人到永福镇上采购首饰、衣服、胭脂水粉,直看得宁三思天天叹气,又无可奈何,想着,最多两天,无论如何,彩礼也是能办好的,这位公子殿下还是要离开的,心里才安稳一些。
终于,彩礼都采办完毕,时间虽然仓促,可也十分齐全,苏离十分宠爱宁凤凰,说无论如何,也是要办一场婚宴,重新再进一次洞房,才算合乎礼仪。
宁三思想着,反正无论他怎么胡闹,明日,也是要离开的,便随他去了,吩咐宁乾坤好好的操办,自己也懒得去管。
无双女天天看不到苏离,最后听说他还要办婚宴,要洞房的,心里十分不高兴,婚宴当晚,直接就不出现,还拉着青儿,不让她来参加。
苏离当天就兴高采烈的,哪里管无双女和青儿来不来,从早上就开始喝酒,一直到晚上,在一众影畔庄客和铁刀宗弟子的簇拥之下,再入洞房。
宁三思算是舒了一口气,和影畔庄众人开怀畅饮,一直饮到半夜,宴席才走向尾声。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铜锣之声,十分的急促,宁三思微微一笑,示意众人不必惊慌。
一名弟子冲冲跑了进来,“宗主,不好了,外面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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