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鱼沉下眼,“不要涉及鹿梦,你想要什么,我尽力为你达成,否则,与我为敌也不明智。”
金兔还那么望着他,“你怎么觉得我会害鹿梦呢,”且没待他下个反应,金兔手一招,其实举止看着确实还是孩子气,“我对她没兴趣,”看向了远方,“我只关心南枝。”孩子气还残留,却添加了一股子坚定的迷恋感,甚至,有点像“信仰”。
听鱼不由怔了下,
不仅金兔提到了“南枝”,更她这种神态。南枝啊……
金兔又看向他,坚定感更胜,“若说弗灿灵林今一那么害我,我恨他们没错吧,可你不知道,我有时候竟还想感激他们,若不是他们,我不可能晕厥那么长时间,也就不可能在梦里见到南枝,她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看看,这就叫妖孽,
金兔会梦到她,实属诡异、解释不清楚,但冥冥里,是否有“因果报应说”?她的父亲是“烧死南枝”的最大受益者,结果怎么着,他唯一的小女儿却无形里成了“南枝的最忠实拥趸”!迷恋她的一切……
是的,这姑娘自受弗灿灵林今一侵害,晕迷阵儿,糊涂了阵儿,可清醒了,就疯狂地寻找收集这“关于南枝”的一切。正好他的父亲疼爱自己的“傻姑娘”,将她圈养在宫里,偏就有了“最有利的资源条件”,这么多年,想想洛金兔浸淫在“曾经南枝生活的世界”里如何愈加沉沦痴迷地研究着这个被她父亲定义为“妖孽”的女人,愈了解愈喜欢,愈喜欢就愈想了解她更多……
金兔突然上手又抓住了听鱼的胳膊肘,或许真是因为激动,而这激动的脱口而出,着实也叫听鱼心神不宁了一下,
“我可以放过那两个畜生,但你要帮我,帮我把你藏着的南枝的一切,给我看看。”
且这姑娘真不畏惧听鱼冷冽看向她的眸,坚持说,低声,
“别躲了,我知道,你和汤有容从前都是南枝的小隐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