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通讯三院的篮球馆又是热闹的,一场篮球赛依旧在空陆两方角逐。
上回这边就闹得大,温至白和岳别悉根本不给三仙儿面子,非不遂愿加时决出胜负;今儿又逢上,看热闹的自然不嫌事大,又有怎个结果呢?
不过,今天显然没上次氛围足,首先,三仙儿没一个到场的,看点就小了好多。
好好坐在人群里,听着身旁占友们嘀咕,无非也就上回的旧闻。好好心上也寡淡,他知道三仙儿这时候没一个心思会从鹿梦那里挪的出来,因为,梦梦已经入院了,开始术前一系列检查……
“诶,那是谁,”
“哪个,”
“第一排的美女啊,”
“不认得,不过肯定来头不小,这么年轻上效了……”
好好一直就是“老实小占士”,不插言,不乱看。可他也晓得他们目光所聚,应该说此时全场目光所聚的是谁。三仙儿没来,这位自是惹得全场关注了——谁呀,陈画缇个小贱人呗。前头提起过,陈画缇是他父亲张圆簏的徒弟之一。好好眼里,这女的从小就是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货”,靠着那种家庭养出来的“装精本事”外头还唬得住几个人。她是陈英的孙女,当年陈英是“剿南枝”的最先锋,父亲收他的孙女为徒可以理解,但是这种“人情收徒”也真拉低了老爹的道行,完全跟他自己挑的“真儿徒”没法比……
“张好好,”忽这一排座椅尽头一位占友喊他并向他招招手,
好好起身走了出来。
占友与他说了几句,好好疑惑,“我?”
“是呀,莲长让你过去,说温队点名招的你。”
好好唯有一点头,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