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里下来一个少女,尖锐地骂声,“你疯了!想死怎么不干脆从那边崖子边跳下去!”
立横只抬眼看过去一眼,
逆光都可以瞧出这是个艳丽绝伦的少女。或许有教养,但是过分自傲,目中无人习惯了,训谁都跟训畜生一样。
立横很淡定地再小心翼翼放下双手,小泥球滚落,锹形蝉威武的姿态再次呈现,但,它此时并没有急于走。立横自己站起了身,身上的泥泞狼狈一点不影响她的贵气与桀骜——此时,她和这只锹形蝉,仿若一天一地,都是雄赳赳,站立不败,目视一切!
许是这种气势太耀眼了,一瞬就能逼疯少女,因为,太容易叫人“自惭形愧”。少女竟然不由分说举起了一手,眼看一掌就要掴到立横脸上来!——
“乙离!”从那辆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喝止道。
同时,
“住手!”
这声,是从此时另一辆从辅路开上来的车下来的一位老者口中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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