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踏雪阴恻恻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他转过头来,命令道:“把这小ㄚ头绑起来,带回总坛。”
那两人点了点头,朝上官心走来。丄官心虽想挣扎,无奈火侯不到家,三两下便被擒住了。正当那高个子要强行带走她,宇文风终于出手了。他倏地掠下,冷不防朝那人使出血蚀刀法,对方瞬间倒地,胸口绽出一道血月痕。
矮个子见状,惊讶之余,旋身而来,伸手便是一套毒蝎爪,毫不留情。宇文风一个闪身,一招药王印,四掌相交,互拚高低。毒蝎爪虽狠辣,但无奈药王印此招百毒不侵,他掌心的紫色毒素,瞬间被化解。
矮个子尚未会过神来,宇文风一催内力,直灌其身,他当场血液逆流,满脸通红象是要炸开了一样。矮个子把心一横,欲掏出怀中毒器,岂料宇文风早先发觉,出手扼其手腕,使他动弹不得。
矮个子左右扭动,试图挣扎开来,但拚不过宇文风的刚劲之力。宇文风眼见时机成熟,从口中吐出玉蜂针,刺穿矮个字的天庭穴,送他归西。
上官心见着宇文风,心生雀跃,正想前来之际,宇文风握住她的肩,将她甩到后方三尺外。眼见上官心要撞到树干,董小璇蓦地出现,接住了她。
一旁的司马踏雪虽见两人惨死,却仍面色无惧,道:“好一个李总旗,想不到武功盖世,竟能使用药王印和血蚀刀法。我该称呼你是李总旗比较好,还是叫你为血月门门主呢?”
宇文风心中一凛,暗叫糟了。自己明明穿着官服,方才却情急之下,施展出了两招别派武学。他道:“反正,你今日将在这。”
司马踏雪狡黠一笑,道:“英雄出少年,谈吐自是不凡。可惜了,我今日必定不会死在这。既然我知你是血月门之人,又何必亲自出手?待我将这事说出来,自然有人会来收拾你。”
宇文风双目厉芒,沉声道:“哼,你有这种机会吗?”
司马踏雪不疾不徐,从容道:“为何没有?”此言甫毕,他取出一只竹筒,朝地面扔去,一缕烟雾窜出,夹带阵阵刺鼻味。司马踏雪借助此烟,藏匿其中,只闻一声大笑,音声渐远。
宇文风不动声色,待在原地,看着漫天大烟。倏忽间,锵啦一声,烟雾内传来金属清脆的碰撞声。旋即,司马踏雪跃出雾中,回到宇文风面前。不出片刻,又有两道人影掠出,此二人正是独孤月和明妍书。
宇文风故作若无其事,道:“不知现在,你是否还能逃走?”
司马踏雪脸色骤变,厉声道:“堂堂血月门门主,竟以多欺少,传了出去,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宇文风盯着他,冷然道:“倘若你死在这了,有谁会传出去?再说,对付你这种魔教之人,如此手段,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司马踏雪道:“你以为我真没准备?”
宇文风微笑看着他,不以为然道:“方圆五百尺我都观察过了,除了这两人,你没有其他援兵。”
司马踏雪目定口呆,眼神透出讶然之色。他想不到宇文风心细如发,竟早先掌握了这附近形势,没有中了这招疑心计。
司马踏雪强忍慌张,故作镇定道:“不若这样,我们做笔交易如何?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凭我之能,知晓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宇文风漫不经心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为魔教之人,出尔反尔,也是必然?”
司马踏雪垮下脸来,怒道:“你真以为我怕了你吗?”
宇文风本就打算决一死战,双手一摆,做出架势。肃然之气,散发而来。司马踏雪眼见对方不愿和谈,也不打算纠结,向后一踏,做好应战之姿。
宇文风俯身向前,滑步前行,身法如烟似雾,令人捉摸不清。司马踏雪见状,掷出毒匕首佯攻,欺身而上,打得地上噼啪作响。
宇文风旋身闪过,退开数尺。兵器之争,一寸短一寸险,对方九尺长鞭,定是占了上风。司马踏雪见他退缩,有机而乘,游目四顾,想找出脱身之法。
宇文风早已看破,使过眼色,明妍书和独孤月靠拢过来,挡在左右两侧。司马踏雪若不能瞬间制敌,断不可能拂袖离去。
司马踏雪面色惨淡,把目光移向上官心,试图挟人质脱身。无奈董小璇抽出腰间铁锏,护在上官心面前,看似早有防备。
司马踏雪不禁心中生怯,原来一切尽在宇文风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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