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管?要管,帮我们办事,怎么会由那边拿钱?派人帮我们办事还要负责工资,这说不过去呀。谭经理,你看……”
谭永利冷眼看邢毅,说:“我不知道。”
齐绍全并不理会他的情绪,“是的是的,这事老孙亲自管了,肯定你就不知道了,不行,我们一定要给钱,哪有干了活空着手的事?谭经理,回去的时候麻烦给孙经理说一声,我这边管了。”
“我有事,今天不去公司。”
“我知道,你就喜欢在外面跑。不用你说了,你先喝茶,我送小邢走几步。”
出来站在台阶上,弯下腰来抓住邢毅的手,紧紧握着:“再次谢谢你,也请你转告苏主任孙经理,真心谢谢他们,再见。”
站在那里看着邢毅走远了,才转回身去。
齐绍全话语真诚,动作行为干练快当,一点也不清高孤傲,到让邢毅感觉有点意外。
前世上,他家里发生了一起悲剧,他的独生女齐环与高中同班同学季星谈恋爱,遭到母亲强烈反对,并采取了强硬措施,女孩被逼不过,最终选择了服毒……
当时城内大街小巷,一时间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人说了一句话,刺激了若干父母的心:“悲剧发生自始至终,不见那父亲说一句话,他少一点仁慈和软弱,刚强一点的话,妻子的骄横就可能减少一分了。”
邢毅默算着,要是时间出入不大的话,他女儿今年上初中,而那姓男同学随父母从外地转来,他们之间的往来还没有开始。
这次与齐绍全总经理算是认识了,年龄差距大一点,但这不是问题,继续来往,多有些了解了,找个机会,善意地给他提点建议,希望他关注一下自己的女儿。
邢毅边走边想,也不知苏主任找了孙经理没有,提灌站的前期费用准备给多少,现在身上有齐总经理给的一百五,顾阿姨给的三百,买绘图笔绘图纸,个把月的生活费住宿费足够。
预拨的经费最好动工时候就给,需要找人开挖沟渠,清理基槽,请的农民工干了活就要算钱,他们讲究吹糠见米,我这边不能失去信用。
此时,在宏达公司经理室,苏怀安与孙国玺正交谈有外人要插手上堰村砂石场的事。
孙国玺问:“这个小邢,他没说具体的人来?”
苏怀安说:“没说,估计那熟人不认识那些人。”
“他怎么会知道这事与我们公司有关?”
“他听到里面内容,提到我们公司,再说,那砂石场就是与我们公司签的合同。而那小邢呢,来公司搞数据汇统,也只认识我一个人,他听到有人提到宏达公司,他又在帮我们做事情,理所应当关心公司,这就要及时告诉我们了。”
孙国玺叹气:“说起来,提灌站这件事,也怪我。”
说差不多了,苏怀安提了启动经费的问题。
“要多少呢?”
“给两千吧。”
“多不多呀?”
“我看不多,除了绘图纸,笔墨,在现场勘测需要找人帮忙,要开工资。”
“好吧,我这就给永利经理说一声,请他安排。”
“你不能直接通知财务上?”
“我们有分工的。”
“那,我先回去等着。”
苏怀安前脚离开经理办公室,谭永利后脚就进来了,铁青着脸。
“怎么啦,这么不高兴?”孙国玺问。
“高兴得起来吗我?遇到这样的事。”椅子拖得嘎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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