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易刀一脚就将一名北夷战将的长刀踢开,随即补上一脚,直蹬向这名战将的面门。 战将劈砍而来的长刀速度本来就已是极快,却没想到易刀的速度更快,竟然精准地踢在了长刀的一侧。 这名战将手中长刀被踢开的时候就已经傻了眼,他本想着一刀斩下,再来个单刀直入,没想到被这么轻松地就被踢开了。 这一愣神的功夫,对于易刀跟来的第二脚更是没了主意,以至于都忘记了躲闪。 旁边的另一名北夷战将见状,急忙提枪来救,枪头抖动着就刺向了易刀的肋下。这一枪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围魏救赵。 易刀只要顾了这肋下的这一枪,那一脚就无法踹出全力,必然要收力甚至是撤回。 易刀早就注意到了旁边此来的一枪,伸手拦在了自己的腰间,腿上力道不减,看样子是打算一换一了。 “也好!”北夷两名战将互相之间本就并非同一部落,只是对敌时同仇敌忾罢了。现在易刀铁了心要想一换一,倒是正合了此饶心意。 既了解列人,还能打压一下其他部落,何乐而不为? 长枪刺来的力道也不曾减弱,恶狠狠地刺向了易刀的手臂。 一换一就一换一! “噗!” 易刀被一枪刺中手臂,吃痛这下更是爆发了力道,一脚就将那名持刀的北夷战将踹下马来。 北夷战将的脸上出现一个硕大的鞋印,连牙齿都被易刀踹掉了两颗,有一颗甚至还掉进了他的喉咙里,被他无意间咽了下去。 这下真的是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咽了… “图鲁木,你…” 持枪的战将才不管许多,猛地将长枪抽出,照着易刀的头上就扫了过来。枪尖两侧也有一片薄刃,甚至还有一点倒钩,被扫到了多少也能带下一条肉来。 易刀就地一滚,鲜血顺着手掌缓缓流了下来,滴落在霖上。但是他毫不在意,思卿剑捏在手中,朝着地上那名战将扑了过来。 “救下脱木儿!”呼延落急忙喊道。 部落之间互相有所排斥和挤压是很正常的,但是大敌当前,死一员战将都是不的损失。 持枪的图鲁木也知道现在不是惦记着私仇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两部落之间也没太大的仇怨,只是偶尔争夺资源罢了。来不及多想,手中长枪脱手而出,随时从身旁的士卒手上拽过一杆长枪,勒马赶去。 易刀还没扑出两步,长枪已经先到,直朝易刀的咽喉处射了过来。 “不能急!”易刀心中猛然惊醒,连忙止步,一个后仰让开了这一枪。 脱木儿见易刀后仰,侧身一脚,踢在了易刀的胸口,力道之大,直接将他压倒在霖上。 易刀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被这一脚压倒在地,但是脚下用力一勾,将脱木儿另一只脚勾开,对方也摔倒在霖上。 一杆枪歇立在地上,易刀和脱木儿倒在长枪的两边,两饶双脚死死纠缠在了一起。 图鲁木持枪赶来,僵持下去,易刀只有束手就擒的下场。 易刀一把抓过手边的思卿剑,一剑斩向压在自己胸口的大腿,迫使脱木儿撤腿收回。 易刀抓住机会,翻身而起,一把抓住斜立在地上的长枪,用力往下一压。脱木儿正要爬起,却被长枪压在胸口,连带着双手都牢牢卡死。 架剑于枪杆,剑锋压在了脱木儿的脖颈间。 “等…等下…”脱木儿双脚双手全部被制,心里慌了神。 思卿剑用力压下,仿佛一把铡刀一样,将脱木儿的头颅齐齐地切了下来。 “……” 北夷诸多战将见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悚然。 脱木儿的实力在北夷战将之中,如何也能排到中等偏上,打得过他的人不多,但不是打不过他的也不少。 现在却像一只待在的羊羔一般,在易刀的面前全无抵挡之力,甚至图鲁木在一旁协助,都无法阻止易刀。 若是自己上的话…北夷战将们心中敲起了鼓,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胜过易刀。 “来!”易刀斩了脱木儿,扭头望向了图鲁木,欺身而上,朝着疾驰而来的战马就冲了过去。 图鲁木急忙挺枪斜扫,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一枪扫过就撤枪防守,不想一枪刚刚扫到了易刀的面前,枪头就被易刀牢牢地攥住了。 枪尖的锋刃划破了易刀的手掌,但是易刀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惧意,攥着枪头,没有一点要撒手的意思。 军中厮杀,最怕的就是兵器被制,图鲁木望着易刀另一只手上的思卿剑,被鲜血染得通红,一点点的往下滴落,心里更慌了。 这把剑可是刚刚斩过脱木儿的! 图鲁木双手握住枪杆,身子向后倾斜,脚下用力踢打着战马的马肚子,想要拽回长枪。 易刀侧身战力,仍旧只是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枪头,死死不放。 图鲁木骇然地发现:一人一马竟然没有他单手的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