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蒋松追了他整整半个芦花洲的距离,死缠着他不放,简直如同狗皮膏药一样。
如果他此时是全盛状态,能让蒋松这老家伙如此嚣张!?
“算什么英雄?”蒋松冷笑一声。“我今天就当一回打狗英雄,专打你这条落水狗!”
“你不是能耐吗?今天我就动你烛龙司的人怎么了?我不但动你烛龙司的人,还要连你一起打!”
蒋松摆出拳架,血龙战法使得其浑身上下燃烧出一层血焰,血焰覆盖,拳意中的磅礴血腥与杀戮之气更浓数倍!
感觉到骤然增加的压力,将臣此时是苦不堪言。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
不会吧,不会吧,他将臣不会今天要栽在这里吧?
而且上次玩阴的搞了这老东西一次,这老家伙记仇记得离谱。
对拳就对拳,你背着一个狼牙棒干嘛?
将臣本以为这老家伙是准备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可当他发现这老家伙的目光时不时瞄向他身后菊花时将臣瞬间明白了蒋松这老家伙的险恶用心!
“蒋松,你太卑鄙辣!”将臣怒吼。
死不可怕,可一想到死后尸体屁股朝上,屁股上还插着根狼牙棒……
那种事情不要啊!
!
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一想到自己死后身败名裂,被万人取笑的屈辱下场,将臣不知从哪来得力气,拖着重伤之躯全力一拳将蒋松轰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直冲地底!
他就算逃跑也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般随便跑的,他的尸王本能告诉他,这大地之下隐约存在着什么东西。
虽然不清楚那东西是什么,可将臣只能选择赌一赌。
蒋松也咬牙跟上,今天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这根狼牙棒给用出去!
大地层层碎裂,他逃他追,他追他逃,一路轰碎层岩无数。
最终蒋松来到地底,看到了一座立着的青铜门。
青铜门前两具枯骨,似乎刚死去不久的模样。
此时的青铜门只开了一道小缝,里边漆黑无比,好似直通幽冥。
将臣看着那道青铜门,内心忽然有些迟疑,因为他感觉有些不太妙。
他不知道青铜门后边是什么,可青铜门上道门与佛门的封印他却是认得。
什么东西需要佛道两家一起出手封印?他真的要打开这扇门吗?
他的尸王本能让他进去,可他修士本能让他远离此地,一时之间两种意识在将臣脑海中形成了矛盾的对冲。
可当身后蒋松挥舞狼牙棒杀到,正急速逼近时,将臣别无选择,咬牙撞开了面前的青铜大门!
与此同时,广陵金蝉宗和姑苏见心寺,两家佛门圣地里那座不知道多少年未曾敲响的古朴法钟同时轰然鸣响!
当——
当——
当——
法钟连响三声,传响万里,整个广陵州与姑苏州都清晰可闻。
金蝉宗的灵泽圣僧骤然睁开双目,眉毛颤抖,神色凝重。
心中这股浓浓的不详感是怎么回事?
天下有大魔出世?
而另一边见心寺的净心方丈仰头,叹息一声。
身边有高僧掠至,惊疑不定:“敢问方丈,百年未曾有过动静的法钟今日为何如此?”
“钟声三响,说明众生命途骤起涟漪,可能是有霍乱天下的邪魔出世,也可能是有造福天下的圣人出世,亦或者可能是有人踹开陈道一,自己开了天门,乱了此世清净。”
此时的净心方丈已经恢复平静,心如止水。
“至于是福还是祸,不好说,不好说啊……”
而此时的长安城,秦帝双手背后,立于九天之上,脚下大秦仙朝的国运金龙时隐时现,满脸杀意的看向某个方向。
那个方向,出现了能威胁到大秦仙朝国运的东西!
秦帝神色平静,安稳依旧,没人能从秦帝眼中读出其心中所想。
……
青铜门后,将臣瘫坐在地上,长大嘴巴,彷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存在。
就连追进来的蒋松在看清青铜门后存在的东西时也愣在原地,眼睛瞪得浑圆,呆若木鸡,大脑和将臣一同陷入宕机状态。
“这特么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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