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上的那一道剑意归于寂静,看着手中的彼岸花,荼蘼叹息一声,知道自己以后算是被绑在那个男人身边了。
“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修行吧。”荼蘼看向身旁的游伶。
游伶也似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和松塘村彻底分别了,两行清泪落下,却又很快被游伶擦干,紧紧握住了荼蘼的右手,重重点头。
“嗯!我要努力修行,报答荼姐姐,还有那位好看的大哥哥!”
……
回到洛城的淮知安心情不错,转悠着回到了寒望舒的院落门口,正巧碰上了从屋内走出,面色煞白,走路都打颤的张天泽与寿山道人两人。
两人神思不属,嘴里执念叨着什么:“这女人不是人啊,这女人太可怕了……”
张泽宇和寿山道人走出了个恍如隔世,而身后跟着走出的余归海则是满面春风,走出了个虎虎生风,走出了个人生第二春!
“淮道长?”余归海看到淮知安回来,神色惊喜。
而刚刚出来,刚刚在赔偿问题上恍如一个女战神般大杀四方的寒望舒,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都不敢与淮知安对视。
跪在地上的张博云和齐云子此时算是彻底跪的心服口服,就差跪着对淮知安唱征服了。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淮知安问道。
“顺利,相当的顺利!”俞云乐呵呵的说道。
寒夫人为了感谢他之前出手相助的恩情,在把张家和齐云山当鱼肉宰割时也没忘了他们俞家的份。
这消息要是传回去,他爹还不直接乐的跳起来?
俞云回想起刚刚谈判时寒望舒那凌厉如刀锋的压迫气势,悄悄朝淮知安竖起大拇指:“寒夫人那是真的勐啊!直接把张家和齐云山的底裤都给扒没了!”
寒望舒俏脸微红,她不过是想为淮道长多谋些利益罢了。
“那两个老家伙还想着寒夫人是个弱女子,没想到谈判时被吊起来拷打,痛不欲生,那真叫一个痛不欲生。”
俞云啧啧的看向人都几乎半傻,心灵受到冲击,彻底软掉再也硬气不起来的张天泽和寿山道人。
眼看事情解决,淮知安伸手一挥,那压在张博云和齐云子身上的剑气瞬间消散。
张博云和齐云子两人顿时像是两个被榨干了个的软脚虾一般躺在了地上。
“下次继续来做客啊。”俞云笑眯眯道。
一听这话,张天泽和寿山道人浑身一机灵,眼中浮现恐惧之色,狠话更是不敢放一句,直接带人开润。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淮知安来洛城也只是帮老柳拜访下余老前辈,如今问题已经解决,淮知安也没必要多留。
“等……”
寒望舒下意识想要挽留,可却找不到丝毫借口。
察觉到淮知安疑惑的目光,寒望舒深吸一口气:“那个,淮道长,之后我们还能见到吗?”
淮知安笑了:“当然。”
寒望舒松了口气,看着淮知安转身离去,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淮小哥,等下,你是要去长安城吗?”
看着转身离去的淮知安,俞云追了上去。
“是啊。”淮知安点头。
俞云道:“那之后我陪你一起去长安吧,你人生地不熟的,我给你做个向导也行。”
淮知安思量了一下:“也行,不过为什么是之后?”
俞云勾住淮知安的肩膀,左右看看。
“我有个发小,他家最近闹鬼了,烛龙司最近忙不开,我就想请你帮个忙。”
淮知安挑眉。
“什么鬼?”
俞云沉默后开口:“他爷爷揭棺而起,直接从棺材里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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