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
堂中,吴发有些头疼的驱赶牛继宗。因为一个道婆的事情,牛继宗絮絮叨叨没完,把这个道婆说的诡异莫测,手段通神。
吴发终究是有些受不了:“她要是有这种本事,还会混迹在贵妇圈里捞钱?你只要记住,遇到不正常的道士和尚,直接抓起来,记着到时候带着火器。”
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在隐居呢,修炼成仙不好?为啥在红尘晃荡?
只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散装才会乱晃荡。
游走人间的,未必真有本事。
有没有真本事,吴发还是嘱咐牛继宗小心行事。
跛足道人与癞头和尚,毕竟是正儿八经的神仙,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很弱,吴发却不确定火器能不能伤到他们:“还有,记得随身准备黑狗血还有朱砂,糯米也带着些,遇到不正常的和尚道士,往身上招呼,可以破解他们的神通。”
牛继宗如获至宝:“老吴,就知道你心眼多,说了这么多,你总算是说了一些有用的,回头我就找马道婆试一下,这个道婆也是神出鬼没的,有时候许久未必会现身。有这些东西,我未必就怕了她。”
看着如同惊弓之鸟的牛继宗,吴发嗤笑道:“不就是一个婆子,姓什么?不会是专程克你?”
“姓马。”
牛继宗咧了咧嘴:“牛马牛马,还真有些关系?”
“都不是一个祖宗...嗯嗯?姓啥?”
虽然红楼内容,大部分记不起来,但是一些关键人物,吴发还是记忆犹新:“马道婆?”
“是啊,看来你认识她?”
牛继宗来了精神:“你既然认识她,就应该知道她的本事,这个婆子邪门的很,不怕告诉你,知道这婆子为什么受到贵妇的追捧吗?”
“不知道,难不成男扮女装的?”
吴发睁大眼睛:“老牛,你还不回家,说不要准,这个马道婆当真是男扮女装的,这会儿与你正房夫人,滚床单呢。”
喜欢被人称作干娘的,未必就是真的想要儿子,人家喜欢拉皮条。
甚至,亲自上场?
“腾...”
牛继宗脸色顿变起身,匆匆离开。
吴发这时候脸色凝重起来,把牛继宗的事情都抛在脑后:“这个马道婆,我应该没得罪过,这个邪门的疯婆子,可不好惹。”
这个马道婆还真就是一个娘们,为什么受到追捧?
因为会邪术。
红楼中正儿八经记载的,这个马道婆差点害死大脸宝与王熙凤,因为到处挑唆,邪术当真厉害,昧良心赚了不少钱。
马道婆战斗力没多厉害,就是邪术厉害,而且心术不正,不是好人。
吴发之所以担心,就是因为自己得罪的人不少,要是有人认识马道婆,让马道婆使用邪术害他还有家人,岂不是一害一个准?
“这个马道婆,一定要按死,杜绝危险未发生之时,反正这个马道婆不是好东西。”
想到做到,吴发吩咐一个亲兵:“去请锦衣千户毕千户来府上...”
......
理国公府,柳芳之母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妇人。
此时在其下首,柳芳之妻周氏,正与一个打扮怪异的婆子交谈:“干娘,你有几分把握?”
马道婆阴恻恻一笑:“你要几分把握,我就有几分把握。”
周氏哪里还不明白,询问道:“您开口吧。”
“十足把握千两银。”
马道婆神秘莫测一笑:“保准其大病一场,甚至可能神京城最年轻的侯夫人,不出三月出殡送葬。”
周氏眼睛亮起。
“好!”
周氏拿出银票,交给马道婆:“一切有劳干娘。”
马道婆收起银票,悠闲喝了一口茶,这才起身,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布娃娃,毛笔沾着朱砂,写下一等侯夫人秦氏可卿。
“看到这个没有?”
马道婆拿出三根银针,递给周氏:“一刻钟拜一次,虔诚的叩拜,第一次叩拜,银针刺入眉心,二次叩拜,银针刺入太阳穴,三次叩拜,刺入心脏...你拜的越是虔诚,对方出殡几率越大。”
“三拜三针之后,术法必然灵验。”
马道婆告辞离开:“三日后,我再来,到时候平北侯夫人,是出殡还是重病,全在你。”
周氏送走马道婆,看向理国公府老诰命夫人:“母亲,我这就跪拜了。”
理国公府老诰命迟疑一下:“咱们这几家,非要置人于死地?也罢,也罢,事情已经到这一步,平北侯也是太嚣张跋扈,给他一个教训也好。”
周氏开始跪拜。
第一次跪拜,银针刺入眉心处...第二次...第三次。
......
平北侯府。
房内床榻摇啊摇,秦可卿摇床呐喊。
吴发奋力丈量深度...
“啊...”
秦可卿忽然身子一颤,惊叫一声,脸色都有些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