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你是姐姐,姐姐这八百年没有闲着啊……”
言罢,花月羞便一只玉手迅速探到谢温氲身前,察觉着手上的触感,看着谢温氲身前的景色更是心中有气,手上加大力度捏住便不放开。
被花月羞突然举动吓到的谢温氲,桃面带羞求饶似得开口道:
“姐姐,撒手啊。”
“不,如今你才是姐姐,你才是老不羞。而且他尚未成年,便被你,你.......”
说到此处的花月羞,眼中明月更是一闪一闪便欲下泪。谢温氲好像也知道理亏,便不再开口,静静地挨骂。
最后花月羞还是收回了手,两女总算是恢复了本来仙子模样。这时的花月羞彷佛解脱了一样再次开口道:
“他还是他嘛?”
“是他又不是他,之前的他桀骜不驯眼高一切,偏偏又才华横溢见异思迁,可以为了女子抛弃一切。现在的他,胆小如鼠有色心没色胆。”
说到此处的谢温氲,忍不住玉手纤纤掩住羞面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看见这副样子的花月羞又忍不住伸手去抓谢温氲,却被谢温氲躲过。没有得手的花月羞便追着掩面羞笑的谢温氲在二楼打闹起来。只不过却没了那久久积累的怒气,多了一丝和谐相惜的感觉。
在楼上打闹的二人早已忘了他们的郎君年幼还在被人灌酒,一个不停的追问这几年的事情,一个羞羞闪闪的说着这几年发生的趣事。全然不知杨真看见一直傻傻被灌酒的易清丰,直接一个闪身便将他扔回了银雀楼内,二楼的两女还闹闹个不停。
喝酒上头的易进已经一步三摇六晃头的上了二楼。看着眼前的两女,易进喝过酒的小脸早已不是白面玉唇,而是红玉点睛,嘴里还喃喃道:
“徐山师侄,继续喝啊。嗯?师姐,怎么会有六个师姐。”
话毕,上头的易进一步三摇的走向师姐,直接抱住佳人便倒在了闺房女子卧床之上。常言道,酒是壮胆灵药,平日里胆小如鼠谨小慎微的易进却像换了一个人。
抱住眼前的佳人便浑身酒气,色胆上头的亲上佳人的朱唇,嘴里的赤龙还不老实欲探入皓齿之内饱尝香泽,手更是大胆至极的穿过青纱去探那明月。
可惜,易进抱错了佳人又抱对了佳人。一套组合拳下手之果断,容不得花月羞有半点儿反抗便被压在了秀床之上。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易清丰,没反应过来的花月羞便被占尽了便宜。
着急忙慌的把易进推开便准备羞面逃走,但一想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便又回头爬在易进身上,褪下其绯红长袍在其左肩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转身起来的花月羞满脸通红,看着一旁掩面而笑的谢温氲脸更红了,便欲召出乾坤镜逃回拒北。
却道,阳神出游似炁似形,聚则成形,散则化无。没想到有这一遭的花月羞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却说花月羞要迈入镜中遁走时,还听到醉酒的易进在床上说道:
“怎么小了?”
一旁的谢温氲更是笑的花枝招展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更是被花月羞狠狠记下,最后临走时还狠狠的瞪了易进一眼。眼中的明月却是羞红带霞,全圆无缺。
经过这一番闹腾的婚房颇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这时的谢温氲看着醉的稀里糊涂的易进又连忙给易进脱掉鞋子,然后自己也脱掉鞋子上了床,放下了卷帘……
古人云,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这一晚注定不是两人的不眠之夜。
神秀峰的乾坤坎离大阵,在花月羞遁走之后便没有再次重启了,打开的却是银雀楼的阵法。
还在苍云殿内喝酒喝的不能自已的几人,有的瘫坐醒酒,有的废话连篇,却独独没有人用真气逼酒。显然此次婚礼还是蛮得众人认可的,就是不知他们认可的易进,还是谢温氲,又或者是花月羞呢。
为人端正一丝不苟的荀况,看见徐山给易进灌酒更是大笑连连。可见黄庭经的仇不可不报也,早就心有所属的葛蝉见机行事,在荀况旁边儿或添酒或添水,估计是从未见过如此大笑的荀况。
徐山此时酒气上脸瘫坐在地上手抱住大殿的柱子嘴里还念念不停道:
“小师叔啊,师侄打第一眼看见你就感觉你这个人非比寻常。嗯,小师叔怎么才喝了几杯酒,你就长胖了许多。”
此时场内的画面早已被有心的柳慢用显圆术记录了下来,打算日后说不定什么什么时候便能拿出来用一下。
葛蝉的两个弟子,在喝完敬酒后早以不知道跑到何处玩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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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拒北城花府内一直看护颠倒乾坤大阵的燕喜。早已在房内等的无聊了,这时师父邹辰星从阵内出来了。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师父,师伯呢?”
“师兄还有要事要处理,我二人便在屋外等候吧。”
领令的燕喜便随着邹辰星出了屋内,燕喜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个易青峰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师伯这么多年一直忘不了这个人,那么多的大修士垂涎师伯的人不在少数……”
听到这的邹辰星一脸怒气打断道:
“那是个贱人。”
燕喜忍不住回了句:
“人贱人爱啊。”
随着明月步步高升,花月羞也返回了拒北,撤掉大阵的花月羞让二人都各自退下,便再未出声。
此时屋内的花月羞已经重返女童肉身,感觉着此时嘴里还留有酒气的香甜一抹羞红还是忍不住攀上圆脸娇羞可爱。花月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看了看自己的手彷佛想到了什么,便将目光放到了书桌前摆放的木瓜上嘴中喃喃道:
“臭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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