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加雅岛转了半周,来到加雅岛的另一边,看到了前面立了一个大牌子画成的房子,另一半还在天上。
‘不知道那个栗子头大叔现在在来到这没有,这些细节实在记不清了,不过倒是记得两个大猩猩和抓鸟的事。’埃里克努力回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内容,就是知道草帽跟着冲天水流飞了上去。
栗子头大叔正好站着外面,准备进行潜水捞宝。
“这里可没城镇,城镇在岛的另一边。”栗子头大叔冷淡的说道。
“不,我们不是在找城镇,只是向你询问几个问题的。”埃里克准备把冲天海流的方位和时间间隔问明白。
“什么问题?问吧。”虽然栗子脑袋的文步兰·库里克看似冷淡,但是心肠不坏,而且很热心。
“我们想知道冲天海流的喷发时间和方位,大叔知道吗?”
“……冲天海流大约每月有五次间隔,在这座岛的南方。”栗子头大叔回答,缓了缓说:“因为伟大航路磁场混乱,指南针无法使用,所以要去南边的话,你需要抓一只脑袋只朝南方的鸟。”
看,果然外冷内热,连去的方法都告诉了。
“谢了,大叔!”埃里克缓了缓,再次开口:“大叔,你如果想找到文步兰·诺兰度说道的黄金都市香朵拉,潜入海底寻找可不对。”
“你知道什么吗!”准备和诺兰度做个了断,甚至要堵上自已余生的文布兰·库力凯瞬间很激动,甚至掏出了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手枪。
“我知道你一些想知道的答案,但是你也要说说你的故事,怎么样?大叔。”
“……你们先随我进屋吧。”毕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否则也不会一开始就和草帽一伙大打出手,结果因长期潜水得了潜水病,战斗中昏迷,被乔巴救了,明白自己想错了的家伙。
“……最后诺兰度因谎言而被处死,成为话本的笑话。”栗子头大叔讲出了诺兰度的故事,果然有人又要踩雷了:“那你是为了洗清诺兰度家族的污名,才立志要找出海底的黄金吗?”
库力凯似乎想开枪,但是看到赤瞳呆萌的表情就放弃了,果然,男女犯错受到的惩罚都不一样。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不管我的祖先,本来是多么老实正直的人,不管他是多么伟大的探险家,都跟我毫无关系!只因为跟那笨蛋有点血缘,被陌生人骂的狗血淋头——一个小孩子的心情吗,你们了解吗!我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一大串,再加上情绪激动,缓了一大口气,语气又平和了:“在这四百年间,为了平反文步兰家族的臭名,出海去寻找证据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最后全都下落不明,我一直以拥有这样的家族为耻。”
“于是,我一个人离家出走当上了海贼,不知不觉当上了一支海贼团的船长,如愿地进入伟大航路,开始了每天的冒险,没想到今年来到这座岛上,在文步兰家族最痛恨诺兰度的人就是我,却只有我到达了这座岛,岛上跟图画描写的一样,却没有半点证明黄金乡存在过。”
“我觉得这是我的命,所以我决定和诺兰度做个了断。有也好,没有也好,这是和把我人生搅乱的男人之间的决斗!”
“哦……不过话说回来,大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埃里克后知后觉的询问,毕竟很多年没看,忘了。
“事到如今才想到问我名字吗!”栗子头大叔用尽全力吐槽:“文步兰·库力凯。”
“哈哈哈,别激动,我是埃里克,这是赤瞳、喀戎、达芬奇。”埃里克指着伙伴纷纷介绍,又开口道:“大叔知道冲天海流的形成原因吗?”
“那个冲天海流的形成到现在还没有定论,因为没有人傻到以自己姓名做赌注去调查,不过倒有定论——那一处的海域,有个比海底还深的大空洞,附近低温的海水会流入那个空洞,海底下的地热使它产生了巨大的蒸汽压力,因而引起了海底爆发,那是足以将海水爆开来,形成由下往上的海流,也就是冲天海流,每次大约持续一分钟。”
作为物理学家达芬奇就纳闷了:“这是啥啊?难道不应该是蒸汽爆炸吗?为啥会直直往上喷发,这结论错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