郿坞内,大胖子董卓坐在胡床上。
两个人左右依靠在他身上伺候着他喝酒,七八个歌姬正在他面前跳着胡舞。
董卓正高兴着时,董旻走进来。“太师。吕奉先出征回来,扬言将贼首度步根的首级带回来,要给太师你献首级。你看……”
董卓听到,一把将身旁的女人推开。
“好。不愧是我吾儿。这次出征几日,竟然已将贼首的首级带回来了。有奉先在,无忧也。快将他带过来进。吾要好好款待奉先。”
“诺!”
吕布拿着用白布包裹,血淋淋的人头,带着七百人的陷阵营走进郿坞。
两旁的人看到都不由地吓得忙往两侧躲避。
董卓看到吕布,忙拍手说:“奉先,快将度步根的首级拿上来。”
吕布将白布拿上来,放在桌子上。
一打开,露出满是血迹的头颅。
那些歌姬吓得脸色苍白,不少人都赶紧侧头不敢直视。
董卓没有见过度步根,不过看他那鲜卑的打扮。
想到吕布的武艺,董卓也没有怀疑吕布会欺瞒自己。
他高兴地说:“吾儿除掉此人,量那些鲜卑人也不敢再冒犯。下次早朝,为父会为请功地。吾儿想要什么奖赏。”
吕布忙抱拳说:“能为义父分忧,此乃奉先分内之事,岂敢要奖赏。”
董卓十分高兴吕布的态度,他将身旁的一个女的推向吕布。
“去。伺候好吾儿奉先。”
董卓指了指身旁的胡床说:“奉先坐这里,与父同乐。”
“谢义父!”
吕布揽着一个歌姬坐在左下手,看着歌姬的表演。
郿坞外,并州军直接烧火,宰羊,进行烧烤。
看着城外那些并州军在烧烤,董旻顿时骂道:“那些并州军就是一帮粗鄙的汉子,竟然在这里烧火做饭,好不懂规矩。”
话一刚落,他就看到张辽、李肃两个人带着二十几个人走进城门。
张辽大声喊道:“董将军,末将烤了一只羊,要是布嫌弃末将的手艺,且尝几口怎么样?”
董旻看到城下那靠着金灿灿,散发香气的烤全羊。
他咽了一口水,说:“难得你如此懂事,好吧。抬上来吧!”
董旻挥手示意,立即就有士兵将城门打开,让张辽、李肃他们进来。
士兵将烤全羊端在董旻面前,张辽拔出一把短刀,将小羊腿割下一只双手递了上去。
“将军,尝尝末将的手艺。”
董旻单手拿过,咬了一大口。“嗯,不错,张将军这烤羊的手艺不错啊。好吃!”
李肃将一摊酒放下。“单吃肉,哪里成。将军,尝尝这坛酒,好酒。”
董旻正感到有些口干,忙说道:“快倒满。”
李肃倒了一碗,董旻一把拿起,咕隆咕隆地大口喝了起来。“好酒。”
看到董旻吃的高兴,张辽顺势说道:“好吃就多吃一点。大家也来尝尝。”
张辽拿着短刀将全羊一块块割下,分给董旻的侍卫。
看到董旻不反对,其他人当即也不客气,接过羊肉就大口吃起来。
城门没有关闭,时不时就有并州军的士兵将烤羊送进来,给西凉军品尝。
过了将近一碗茶地功夫,成廉走进中庭,来到吕布身旁俯身说了几句。
吕布脸色变了变,好似很惊讶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