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说,怎么打恶阳岭。”
“司令,恶阳岭地理位置特殊,如果我们不能一击即中,那必然打草惊蛇,突厥就派出重兵进行死守,我建议用轻骑快速正面突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再重骑由幽灵带领走小路背后包抄,恶阳岭守军必定大乱。”
“李靖的大军离到马邑还有多远?”
“李靖的大军预计明日申时到达。”
“好,命令,全军检查装备,明日戌时对恶阳岭突袭,一团二团作为主力部队,三团作为预备部队,重骑团由幽灵带领走小路绕道到敌人背后,幽灵对地方将来进行斩首,任务完成后即刻退出战斗,一中队协助部队突袭,二中队退出战斗后急行军占襄城,做好接应全军准备,全军攻占恶阳岭迅速撤离前往占襄城集结,此次作战时间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完成,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有。”
李庸知道历史上李靖就是率着几千骑兵突袭了恶阳岭,然后夜袭占襄城,对于他这装备精良的黑军,一个时辰不能拿下恶阳岭,那他和他的黑军就可以立刻退出突厥战场了,还打个毛线。翌日,李靖带着他的大军浩浩荡荡申时左右到达马邑,李靖的确像历史上一样,也准备带领三千骁骑寻机突袭恶阳岭,然后趁夜偷袭占襄城,可是就在他还构想作战意图部署的时候,一支连马匹都披着黑色盔甲的骑兵蜿蜒走在山间无人知晓的山路上,另外一支骑兵日落之后隐蔽在恶阳岭下,岭上的突厥士兵还不知道黑色死神已经来临,除了正常巡逻的士兵和哨兵,其他人就在营帐里喝酒跳舞,虽然知道唐军已经来了,可是恶阳岭易守难攻,他们有一万多人,在渭水之盟的加持下,他们对唐军嗤之以鼻,更何况他们背后还有占襄城的三万骑兵随时支援。随着夜色降临,恶阳岭点起了火把和火盆照明,岭下隐藏的黑军慢慢靠近,古代普遍都有夜盲症,黑军却没有,为什么?因为有李庸这个现代人啊,在黑军伙食里就配有猪内脏,这是有效治疗夜盲症的东西。黑军一点点靠近到达冲锋距离,走山间小路的重装骑兵克服千辛万苦和摔下悬崖的危险也准时到达恶阳岭背面,刘仁轨看着下面灯火通明的突厥军营等待进攻命令,幽灵做着老本行,熟练的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潜入军营,然后锁定敌将领的帐篷,然后对他们进行刺杀,刺杀小队完美完成任务的同时,接应小队也解决掉营口的哨兵打开大门。
“呜~”
一声沉闷的号角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吹响了黑军也是大唐正式征讨突厥的号角,沉重的马蹄声震动着这个恶阳岭,突厥人听到敌袭和万马奔腾的声音,刚开始很混乱,但是很快就有序的整队集结,不过他们发现自己的将领都不见了,不能不说突厥士兵的作战意识和能力是能和大唐抗衡的强敌,但是他们交锋的是李庸的黑军。
“上面罩。”
岭下的薛仁贵和岭上的刘仁轨几乎同时发出永远的命令,飞奔的骑兵不拖泥带水的把头盔里的面罩拉下,快接近敌营时,俩人同时大喊。
“举枪,冲锋~”
马背上的黑军统一提起手中黑色马槊,锋利带着血槽的长枪伴随着马匹的冲击刺进防御的敌军身体,就算是身穿铁甲都像热刀割黄油一样轻而易举的被捅穿,轻骑兵的快速冲击把突厥的正面防线冲的七零八散,就在他们艰难的抵御着这群黑色骑兵的时候,背后的轰鸣声就像擂鼓般,刘仁轨的五百重装骑兵也从突厥的后方碾压过去,突厥的士兵不是被重装骑兵的马槊捅死就是被全身披着重甲的马匹活活撞死,前后夹击之下,突厥士兵瞬间崩盘,不少士兵开始扔掉兵器向占襄城逃跑,还有跑不掉的就跪在地上求饶,他们的结果和吐谷浑的士兵一样,换来的是黑军无情的杀戮,向占襄城逃跑的士兵不是被连发弩射死就是被幽灵拦截下来,就没有活着跑出恶阳岭军营,恶阳岭的惨叫声慢慢在黑夜里安静下来,没断气重伤的突厥士兵痛苦的伸着手向黑军求救,可是被带有血槽的马槊或者黑刀击中,几乎是没救的。
“所有部队撤出恶阳岭向占襄城急行军,幽灵一中队送那些没死的突厥人去见他们的长生天。”
听到命令的黑军不再理会这残破的军营,向下一个目前策马奔去,头盔戴着刻着恶鬼模样的幽灵开始对没死的突厥士兵补刀,那些痛苦求生本能士兵伸着手,眼中带着可伶的眼光祈求那些幽灵们或者是他们心目中的长生天,可是他们没有得到幽灵们和他们的长生天怜悯和救助,得到的是幽灵们无声的补刀,那黑刀一个接着一个捅进那些突厥士兵的心脏,那些死去的士兵瞪大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比比皆是,整个安静的突厥军营除了火盆和火把时不时“啪”的响声,惨白的月光笼罩着这个刚刚被屠戮一干二净的山岭上,一万多人无一幸免惨死在黑军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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